“和气生财麻!”徐天宇正色暗示着他的个人态度,“关于砍人的事情,既然六爷都说是个误会造成的,那么还是双方坐下来谈一谈为好。”
谈,也要谈的本钱不是?六爷冷笑了出来,“小徐书记的意思是想让六爷跟一个小孩子谈判?”
“薛浩眼下确实是个小孩子,但是他好歹也是有家长不是?”徐天宇着六爷逼迫,也只好接招起来,“我想他的家长应该有资格跟六爷谈吧?”
“据我所知,薛浩好象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六爷令有所指道。
“据说是不可信的。”徐天宇笑着罢手,“我跟薛总算是过命的兄弟了,他有几斤几两,徐某人清楚得很!”
“那好吧,陈某人就听小徐书记的建议,跟薛浩的家长谈谈吧?”六爷期待徐天宇能把那个后台给揭出来,好让他清对方的庐山真面目。
“不成。”徐天宇明白六爷的意思,他摇了摇头,“薛总的父母是属于特殊的大忙人,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见得到的!”
“噢?就连陈某人都没资格么?”六爷拉下黑脸来,“那算了,我还是让手下的兄弟们自己的意思去办吧!”
我草!这算是威胁交易吗?徐天宇确实是被六爷的这番话给吓到了,但是眼下他知道不能退让,不然只会让他自己更加被动,“六爷,我建议你最好别这样做,不然。。。”
“不然怎样?”六爷盯着徐天宇,“难不成薛浩的父母还能吃了陈某人不成?”话说到这,他怒道:“我陈某人也不是好欺负的,要知道我陈某人跺一下脚,这定北乃至岭南都要震晃起来!”
“定北是六爷的天下不错,但是薛总的父母行的是红道!”徐天宇没办法应付六爷了,只好模糊透露了出来,“红道,六爷知道吧?它可是黑白两道都通吃哟?六爷真想要硬碰硬,那么我有五个字要说。”
“哪五个字?”六爷徐天宇故卖关子,也就顺他的意思,问了起来。
“鱼死不破!”徐天宇站了起来,“六爷若是不信,倒是可以试一试,正好薛浩的父母缺少政绩,六爷愿意把脖子伸上去,那徐某人也没办法了!”
“缺少政绩?”六爷疑惑了。
“扫黑的政绩!”徐天宇哈哈大笑了起来,“也许六爷会认为我狂傲,但是我今天说的话,全都是真话,信与不信,全在六爷的一念之间了!”
这是六爷有史以来遇到的第一次强硬的威胁,如果不是担忧徐天宇后面真有大人物在,他真想让人把徐天宇给剁了喂狗,只可惜,徐天宇的这个态度,显然真的是大有后台,于是只好浅笑了出来,“小徐书记,俗话说,是骡是马,还得拉出来溜一溜才行啊?”
“溜一溜?”徐天宇着六爷警惕担忧了,他也就越嚣张了起来,“徐某人说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六爷昨晚不是已经溜过了吗?如果还要溜的话,我想那会死很多人的!”
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乱吹牛不要紧,但是在定北这敢这么跟六爷说死之类的话,他徐天宇还是头一回,因此六爷不得不忌惮了起来,“小徐书记的意思是说昨晚全面搜查陈某人的全部产业就是薛浩的父母要求的咯?”
“有些话是不能说出来,要自己领悟才行啊!”徐天宇暗示默认了出来。
“这么着吧!”六爷也不知道徐天宇说的是真还是假,总之昨晚搜查的事情确实是真实存在的,他也得要警惕不是,“就冲着小徐书记的面子,陈某人有个折中的建议,不知道小徐书记可行不?”
“您说?”徐天宇松了一口气。
“薛浩的人打残了我十几个兄弟,还有挂了两个,无论是什么原因造成误会来的,他总得要赔偿医药费及生活保障费吧?”六爷伸出两根手指头来,“我要他所有产业的百分之二十做为赔偿,这不算过分吧?”
“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您老是定北的天,想要多少都没问题,不如让薛浩把所有的产业都送给你好不?”徐天宇嬉笑了起来,“不过,据我所知薛浩的产业可不是他本人的产业,您老何必为难于他呢?”
“这么说来,小徐书记是不同意了?”六爷也是嬉笑着出来,心中却是愤怒到了极点,“陈某人的那些兄弟都得白挨刀子了不是?”说到这,他一下子就拿起桌上的茶杯砸到地上去,斥道:“想骑在陈某人拉屎的人,也不自己在定北有几斤几两,别给脸不要脸!”
说真的,要是闹翻了起来,徐天宇可真的不会有好果子吃,但是一旦他退让了起来,这也就说明他后台不强硬,那六爷想怎么玩死他都不会有忌惮了,于是说不得也就接招道:“六爷,这个代价未免太大了,你老也不怕吞不下去,卡在咽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