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bàng入得久了,本就被cào的红肿的小xué更是鼓起一大片。男人cào弄的越发频繁,啪啪啪的声音从两人下身相连间不断传出。这yin糜之音全入了阮媛耳朵,羞的她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敢出来。
内心安慰自己听不见听不见,可男人偏偏像是知道她的困窘,在背后邪笑着把她红透的耳朵揪了出来。
突然深顶了下,阮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她耳朵在男人手里,不好回头,只能咬了绵软的枕头边,把它当做韩肃,恨
p o八點c○m恨发泄。
韩肃一直盯着她,看她这样儿,喘息着说:“媛、媛,你要恨,来咬我,我绝对乖乖任你咬,不还手。”
阮媛立即就吐了嘴里的枕头,转头咬上了男人不断晃动的肩头。
男人果真低沉的笑,任阮媛牙齿用力,也没皱眉头。
咬着咬着,阮媛发现不对劲了,她一咬的重点儿,自己体内的棍子仿佛就越凶横了点。何况自己头转的费劲,正难受着,顿时不理他了,扭头就脸趴在枕头上,闷闷生气。
折腾了这许久,男人好像越发勇猛了,身体激动地前后抖动着,chā在女人嫩xué里的粗长一个劲往里捅,像个电钻头,一直执着的钻入深处,顶到花心也不休止。
“媛媛,你……真是不乖,以为我没看见你的棍子吗,嗯?”男人大手骤然打在女人臀上,啪的一声响,复又缓缓抚摸她饱满弹性的臀肉,变态样低下头来嘴chun嘬了一口,那片白的晃眼处便生生红了起来。
女人吃痛,眼儿瞪得滴溜的圆,xué肉紧紧收缩了下,把捣个不停的肉bàng夹的更紧了。她再忍不住,娇骂出口:“你个王八蛋唔啊~啊!”
韩肃被层层bi来的软肉绞得头皮发麻,根本没听清女人说了什么,身体下意识的急速抽chā,奋力顶耸。guī_tóu感到一阵吸吮,却是刀子入了nǎi油,被香滑堵了去路。
真真如骑马般,颠簸动荡。不过韩肃身下这匹小母马瞧着快要跑死了。
待得男人发狂要射时,阮媛早就神志不清了,趴着的桃心小脸上全是泪,仰起头来水渍直往下流,呜呜叫唤着,哪里听得见男人要干什么。更不知道男人心里琢磨着什么小心思。
韩肃扶着自己粗壮的阳具,猝然抽了出来,任女人xué肉紧紧吸附挽留也没得chā回去。啵的一声拔出时,马眼处几滴jingyè出了guī_tóu,柱身的晶莹混着它有股腥膻的怪味。
男人看着阮媛xué口圆圆小洞,cào弄红肿一时闭合不了的样子,里头还有之前未尽的jingyè,此时正分了几股,从xué缝直到小小紧闭的菊花悉数流过。白sè浓浊从红sè裂缝里吐出,对比强烈的yin糜画面,惊艳的抓人眼球。韩肃眼神沉沉,手指摩挲着xué口不知在思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