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糜兄也听人说了,此次吾将同时迎娶糜家妹子和此前已经订下亲事的姨妹同时过m-n,可谓双喜临m-n的大事,自然不可草率。吾请善于测算天象的大学士蔡伯喈推算过,大婚之日宜定于盛暑过后的八月初八。”赵兴笑着回答道。
“那岂不是要让吾在这别院之内等上两月?”一直没吭声的糜贞忽然抬起头来有些失望地说道。
“呵呵,糜家妹子莫急,我那姨妹也会安排住进别院,与你做伴。”赵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人家才没有着急呢!”被赵兴一句话说的脸又通红地糜贞耍起了小x-ng子,有些不依不饶地说道。
原本初次见面的尴尬和沉闷,于是悄然消失于无形。
安顿好了糜家兄妹,赵兴起身返回将军府。马车行到府m-n前,赵兴下车准备踏入府m-n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尖利的叫喊声:“呔,赵家小儿休走,速速将那打人行凶的恶徒jiāo出来与吾理论!”
赵兴扭头看去,只见不远处一位衣衫有些褴褛,胡子拉碴的文士踉踉跄跄地冲着自己赶了过来。
不等来人近前,身后的典韦早已经迎了上去,像是抓小ji一般,顺手拎起了浑身酸臭的文士。傻大黑粗的典韦拱了拱鼻子,然后说了一句让赵兴大笑,让来人大骂的话:“咦,你这浑身酸臭的破落货,难不成是从粪缸里爬出来的?”
“呀!士可杀不可辱,竖子赵国昌,你纵容声手下在外行凶,如今又要戕害文士,如此任意行事,当真以为天下便是你赵家的吗?速速命你手下放吾下地,吾祢正平要好好与你理论一番!”来人居然是前些日子在东武县被赵虎打落牙齿的祢衡。
“孟晓,将这个满嘴喷粪的家伙丢进护城河里好好洗涮一番,千万别n-ng死了。待洗干净之后,送他去太行书院,让那里的师生们跟他辩论,每天管吃管住,吾倒要看看这位‘鹦鹉哥’能把我骂成什么样!(注1”得知来人就是三国第一骂祢衡之后,赵兴不由得起了整蛊的念头,这一次他想要彻底整治一番祢衡,免得以后这家伙不得善终。
典韦当时听到祢衡说“当真以为天下便是你赵家的吗?”这句时,已经动了杀心,要不是赵兴专m-njiāo待不可n-ng死祢衡,说不定直接将祢衡丢进卧虎城那高深宽大的护城河里喂了王八。就冲祢衡敢在赵府m-n前辱骂赵兴,就算当场被砍了头,卧虎城的百姓也会觉得天经地义。祢衡你个穷酸货,跑到卧虎城里骂赵兴,那不跟打了卧虎全城百姓一巴掌一样吗?
按照赵兴吩咐,典韦果真捂着祢衡的一张臭嘴,来到了迎宾m-n城楼上。典韦让人找来一张大渔网,当着好事百姓的面将祢衡一身脏衣服撕扒干净之后,只让人给祢衡的下身绑上底k-,然后将其放进渔网里,用绳子吊下了护城河。
典韦一边上上下下地提着祢衡,一边哈哈大笑着说道:“祢正平你这蠢货,就长了一张骂人的臭嘴,将军若是想杀你,简直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今天吾先给你这副皮囊洗刷干净,今后让太行书院那帮先生们再给你脏臭的内脏也洗刷干净,省得那一天被人一刀杀了完事!”
赵兴这家伙,也真够坏的,历史上曹c-o羞辱祢衡,不过是让其当众击鼓,赵兴却是让典韦当众给祢衡洗澡。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祢衡也不是好鸟,当时老曹让他击鼓,他竟然脱光了衣服反过来讥讽老曹。这下好了,典韦帮他脱干净了,今后也用不着脱光衣服耍无赖了。
注1:祢衡曾做一篇《鹦鹉赋》,以此托物言志,故赵兴称其为“鹦鹉哥”,贬斥祢衡就是一只聒噪的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