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来到了八月初,暴晒了数月的太阳开始老态龙钟,闷热了一个夏天的上党渐渐凉爽起来,城主府里后院树上的秋蝉彷佛知道末日即将来到,趁着还有几丝力气,还在有气无力“知了——知了”地嘶鸣着。
最近这些天,赵兴终于闲了下来,不再四处巡视,安安心心地待在后院里陪伴着快要临产的胡杏儿和貂蝉。说起来赵兴两世为人,这还是第一次做父亲,紧张焦急加期待就是他的心态写照。
有神医华佗的全程照顾,胡杏儿和貂蝉妊娠期间自然没有吃什么亏,两nv都调养的白白胖胖,身体健康。大f-许婉婷最近也开始害喜,闻到油烟味,见着一些吃食都干呕不止。这下赵兴是彻底的失业了,如同五弟张辽开玩笑说的“白天没鸟事,晚上鸟没事”。
许婉琳已经不止一次地暗示赵兴,自己可以代替姐姐帮某人解决难以启齿地个人问题,可赵兴总是装作不知,不离众nv三步之遥,只把小姨子气得干瞪眼。张忻也十分想得开,暗示赵兴只要他愿意,先上车后买票也无不可,反正再过些日子就要d-ng房了,这早d-ng晚d-ng还不都可着赵兴来嘛。
“姐夫,你说胡姐姐和貂蝉姐姐肚子里的孩儿是男是nv?”坐在后院里纳凉的时候,小姨子许婉琳有些好奇地问赵兴。
“我又不是能掐会算的姜子牙,怎么可能知道她们怀地是男是nv!”躺在安乐椅上正吃着葡萄的赵兴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我觉得胡姐姐肚子里的是nv孩,貂蝉姐姐肚子里的是男孩……”许婉琳神秘兮兮地说道。
“呵呵,妹妹你是从何而知的呢?”坐在赵兴身旁正一个劲儿给赵兴口里塞葡萄的貂蝉笑着问道。
“嘿嘿,天机不可泄1-,到时候娃娃生下来就知道我说得对不对啦!”许婉琳一脸的得意之s-,边说还从赵兴手里抢出一粒葡萄,“哧溜”一下吞进了肚里。
“啥也不懂得小屁孩,倒喜欢装神n-ng鬼,到时候要是没说对,大家都来取笑于她!”赵兴满脸的不相信,连后世照b都可能出错的事情,许婉琳又不是神仙,她怎么可能未卜先知!
“哼,管你信不信,可敢跟我打个赌!”许婉琳蛮x-ng大,双手掐腰,一副不甘罢休的气势。
“嘿嘿,赌便赌,我几时输过!不知有什么彩头哇?”赵兴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
“嗯,就赌输者为赢者做一件事情!”许婉琳眨眨眼睛,想出了这个赌注。
“那不成,万一你让我去摘天上的月亮,我可办不到!”赵兴赶紧摇头否认。
“那就让各位姐姐做个见证,我们只要求输了的人做力所能及的,不违背良心道义地事情!”许婉琳补充说道。
“好,那就如你所言,嘿嘿,小妹妹,你就等着哭鼻子吧……”赵兴一副吃定了许婉琳的表情,顿时引来众nv一阵嘘声。
赵兴正与诸nv说笑着,却看见李进思在后院m-n口闪了一下,却没有惊动众人,便知道李进思有si密的事情汇报,于是安抚好诸nv,起身去了书房。
“兴哥,这是东边数州和南方数州的情报,各地黄巾叛军已经渐渐不支,大汉朝一时半会看样子难以覆灭了……”李进思一脸正气地说着大逆不道的话,听语气彷佛巴不得大汉朝早点关m-n歇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