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自己没有田地吗?”
“你爷爷那辈时还有几亩田地,到你爹这辈时生过几次旱灾。为了养活你,你爹把几亩田地变卖了,现在我们家是黄员外家的佃户。”
“我爹是怎么去世的?”赵兴问道。
“这孩子以前不知道他爹爹为了护他,被黄员外家的家丁打成重伤去世的事情。现在清醒了,我也不能提,免得他去找人拼命。”赵氏心里暗暗地想着,嘴上却说:“你爹爹进山打猎,被大虫伤了,回家不久就撒手而去,只剩下咱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抬头看着屋顶依稀1-下的阳光,环顾家徒四壁的两间草房,赵兴心里一阵茫然,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娘,昨夜刑管家和家丁以为儿子诈尸被吓走了,估计今天他们还会再来。他们催租是假,想强迫你卖身到黄家才是真!”赵兴紧锁眉头,恨恨地说道。
“原来我想的是再应付几日,等你下葬后,一条麻绳了结残生,也省得被人糟践”赵兴娘凄苦地说着。
“娘,有我在,以后谁都不能欺负你!”赵兴紧握拳头,在心中暗暗誓“今日之后敢欺吾母者,必教他血溅当场,如违此誓,则天人共弃!”
在赵兴娘的指引之下,赵兴挖开了自己所g铺下面的地面,从中起出了用麻布包扎的很仔细的一把长枪和一柄大弓。虽然上辈子赵兴玩地是热兵器的“枪”,但他也从两把武器所用的材质上感觉出了不凡。
赵兴很认真地收好了两件武器和一套描述武功的秘籍。今后,没有了前生的枪炮,赵兴只能依靠手中的兵器捍卫自己和自己娘亲的安全与尊严了。
等了一天,不见欺负人的黄家家丁上m-n,赵氏揪着的心总算缓和了下来。
到了晚上,赵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娘,这里我们不能再待下去了!刑家人不会放过我们的。”
“倒是有一处地方可以去得,只是路途较远,娘只怕你的身体受不住……”赵兴娘诺诺地说道。
“我的身体没有事,已经好多了。娘说的地方不知是何处?”赵兴一听有地方可以转移,来了jing神。
“娘的老家在并州上党,家中也有一些田地,可以前去投靠。”
“好!我们去!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娘,我们连夜就动身,不然明日黄家那恶贼又来索要田租,儿只怕要跟他们拼命了。”赵兴拧紧眉头沉声说道。
“一切都依兴儿的”赵兴娘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