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媾/合,我紧攥着父皇前襟伏于他胸口,而父皇托在我臀上轻重抽/送,直叫我抑不住满口轻吟又止不住细碎哭求,“父皇,我不要了,唔,唔……”
如今情境我早已羞臊到不出抗拒之言,甚至连张口唤他几句都好似在撒娇邀宠,而一当父皇将火热的欲/液留诸我体内,我心头巨颤脑中全白,我根本是连哭都忘了哭,父皇,父亲,这可是我自己的生身之父,我居然,我居然能在他身下婉转吟哦,承欢雨露?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不省人事的,只知道罪恶纠葛后醒来早已不在那山间峡谷,今时父皇不在我身侧,四围则安静得叫人发怵,而我睁开双目半撑起身,咦,这到底是何处?
锦榻衾暖,帘幕垂珠,此刻尚未及我举目四顾正是有人撩开珠帘轻声踏入,“啊,白龙溯!你怎么会在此处?!”
“这里是锦澜殿,我身为白龙帝,怎么不会在此处?”
我一语惊声,龙溯则挑眉愤恨,此刻他近身榻前一抬手掐上我面颊,“怎么,昨天跟父皇做过了?是不是在他身下千娇百媚,又哭又闹了?!”
放屁!
一闻龙溯开腔,我当即满头怒火,可今时这厮根本不给我任何言语余地,甚至他还捉过我斥他的右手,接口即骂道,“哟,你还有脸生气?该死的今天早上你是怎么□被父皇抱回碧泱宫的?青龙衍,我告诉你,玄龙洎可是你的父亲是你的亲爹!连亲生父亲都要媚惑,你这个不要脸的妖精!”
捏在我腕上龙溯手下使力,甚至此刻他沿我手腕摩挲竟漫溢出不知所谓的狎昵之意,而我气急无话可辩,正是挣扎间却听得远处人声渐近,“衍儿他没事,只是昨天晚上哭的有些厉害”,啊,这是父皇的声音!
一闻父皇语声,抬首又见龙溯愤恨表情,竟叫我脑中忽现昨夜情境,忆及昨夜荒地,父皇搂我在怀恣意爱怜,而我则更是丢脸到伏在他胸口吟叫了大半宿,想起来我真是,我真真是无耻透了。
突然上涌的耻意让我一瞬间满面通红,甚至就连被龙溯捉住了双腕也无暇旁顾,而此刻随着帘外脚步声急促,龙溯慌忙退去一边,至于我则一抬首正见得舅父与父皇先后闯入,“衍儿,衍儿,你怎么一双眼睛都哭肿了,该死的舅父这才几天不在,你父皇就对你做下了什么?!”
舅父惊声叱问,我一懵后更是羞惭到抬不起头,今时四顾尴尬,我哪怕是视线略与父皇相触都会面上滚烫,心慌失措,到最后好一番僵持,我为众人目光胶着,只不由得一转身以双臂环过膝盖,埋首就连耳根都臊到一片通红,我甚至都觉得自己这辈子也没脸见人了。
“宝贝,昨天都怪父皇……”
少时父皇欲言又止,而我闻他声息则更为羞窘,不过此刻未及我再有表态,沉默过后舅父忽一把拽我起身,“衍儿,你跟舅父走,现在就走!”
“龙渺,你这是什么意思?衍儿他好不容易才回到碧泱宫,你要带他去哪儿,你凭什么带他走?”
舅父拽我起时被父皇一手拦下,一瞬间北境长老挥袖冰刃现,寒光乍起直将玄龙帝臂上拉开深长血痕,此刻舅父横眉立目,厉声暴喝,“玄龙洎,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你还知不知道衍儿他是谁?他是你与龙沁的儿子,是你的亲生儿子!”
舅父如此言语,只怕早已洞知昨夜父皇是如何待我,而我见此状况益发难堪,一时不慎足下不稳,跌回床榻后只恨不得将自己埋起来什么人都不见,此刻我扯回衾被一头捂住脑袋,未几竟听得父皇颇为自得道,“龙渺,衍儿他出生于碧泱宫,成长于碧泱宫,他天生就属于这里,今天朕既然带他回来,那就不可能再允许他离开一步,还有,你乘早收起你那一套北境之,朕告诉你,衍儿他是我玄龙洎的儿子,以后朕想怎么疼就怎么疼,想怎么爱就怎么爱,你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