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他低声唤着,硕大的guī_tóu开始徐徐往里挺进,“我慢一点,不要怕。”
温柔低沉的嗓音,令人安心。
巨大的入侵感摄去白凝的神智,她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小口小口吸着气,火花从yin道内被他次第触及的敏感点燃起,噼里啪啦烧透了她的血yè筋骨,一路蹿进天灵盖里去。
男人怎么可以又温柔,又可怕。
她爽到想哭。
知道自己尺寸异于常人,景怀南动作十分小心谨慎,强忍着蚀骨的快感,堪堪送进个guī_tóu,又控制着自己往外抽拔,如是反复,一点一点,慢慢开凿。
好在水yè充沛,甬道被他渐渐撑大、拓宽、延展,展现出良好的包容性。
他一次比一次入得深,白凝的声音也慢慢媚起来,浸透了欢愉,传进他的耳膜,将本就跳得飞快的心脏刺激得濒临过载。
“怀南嗯啊好好舒服”身体被一寸寸拓开、占据得满满当当,很容易令人产生被深切爱着的心理错觉。
不,对面这男人,确实是真心地喜欢着她的。
她的某一张假面。
白凝又想起相乐生来了。
没了她的束缚,他终于可以卸下他温柔克制的面具,无拘无束地做自己,不知道有多开心。
这会儿,他说不定正在哪个鲜嫩多汁的女孩子身上驰骋,发泄那些她这个枕边人从未窥见过的欲望。
没准,后面排队等着他宠幸的,还有好几个呢。
想到这里,白凝的脸sè有些难看。
景怀南立刻察觉,紧张地停下动作,指腹蹭了蹭她脸上的汗水,低声问“怎么了疼吗”太久没有释放过的欲望已经入侵大半,在紧致到过分的软肉包裹下兴奋得一抽一抽,想要立刻开始放纵。
可是,比起肉体的需求,还是她的感受更为重要。
白凝收回四散的心神,将脸贴在男人xiong口撒娇“不疼,但是桌子好硬”
“好,我们去床上。”景怀南哑着嗓子道。
他拔出性器,将浑身赤裸的她打横抱起,走进卧室。
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他就着方才开拓出的甬道,深深chā进去,顶端轻而易举触到脆弱的花心。
“呜”白凝的身子条件反射地颤了颤,双腿攀紧他的腰,“怀南”
景怀南俯下身去,和她十指紧紧相扣,细细碎碎地chā着她,幅度很小,给她充足的适应时间。
轻微的疼痛很快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层一层累积起来的快感。
小xué像开了闸,泄了洪,往深处那个小口轻轻戳上一戳,立刻“滋滋”冒出一大股水,随着他抽弄的动作,疯了似的往外淌。
“我怀南我不行了”白凝逸出哭腔,拱着腰肢往他面前送,摇摇晃晃的两团雪乳,迷了男人的眼。
景怀南意乱情迷,低头衔住乳尖,cào干的动作幅度终于加大,混着满xué的水yè,发出“噗叽噗叽”的捣弄声,不过几十下,便将白凝送到了高cháo。
女人的反应很大,偎在他怀里一边哭一边痉挛,yin道拼命收绞着,终于将他的jingyè吸了出来。
景怀南闷哼一声,性器出于惯性在湿滑的肉壁之中又挺送了几下,连续射出好几股jingyè,将避孕套的储jing囊装得满满,这才停下动作,虚伏在她身上喘息。
两个人紧抱在一起,平复了一会儿,景怀南撤出她的身体,温热的指腹抚了抚白凝的脸,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欢喜与满足。
“阿凝,我喜欢你。”他不敢轻言“爱”字,诉之于口,太过于轻浮,不够郑重。
相比起甜言蜜语,他更希望用一生的时间证明自己的心迹。
白凝像个孩子一样紧紧抱着他,懒懒地闭上眼睛。
模糊的记忆里,景怀南动作很轻地抱她去了浴室,用温热的水把她全身细细清洗过一遍,又给她擦身体,穿睡衣,吹头发,细致妥帖到了极点。
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滚进松软的床被里,八爪鱼一样缠住他,睡得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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