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撕去伪装,气势猛涨,捏住她的下巴,不管不顾就对着那两瓣随时可能说出诛心之言的红chun,狠狠吻了上去。
“唔唔”白凝用力推搡,可由于男nv之间t力的巨大差异,哪里推得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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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久违的香软气息,激得男人越发狂浪,下t几乎立刻就高耸起来,他箍紧她细软的腰肢,chun舌霸道地侵吞、攻占,如入无人之境。
“不要”后脑勺靠在坚y的墙面上,白凝无助地仰着脸,含着泪,舌头被男人拖进他的口腔,纠缠得舌根都生痛。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眼前的这个男人,曾与她耳鬓厮磨无数个日日夜夜。
再也没有人b他更了解自己这具身t的敏感点,再也没有人b他更能令她快乐。
不知不觉的,抗拒的动作就减弱了。
她揪着男人的衣襟,任由他轻薄tiáo弄,脑子混乱成一团浆糊。
不知什么时候,李承铭坐在了一旁的沙发里,把她抱在腿上。
bào烈的亲吻逐渐变得温柔,他g缠着她柔滑的舌头,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
接着,他又ai怜地吻向她的眼睛,鼻梁,尖尖的下巴,然后t1an向细白的脖颈。
白凝的脖子十分敏感。
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嘤咛,随即感觉到,男人sisi硌着她的y物,变得越发亢奋。
“阿凝,别倔了,好吗”李承铭一下一下吮过她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浅粉se的吻痕,“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我有多想你,想得简直快要发疯。”
他的鬼话,白凝自然是半个字也不信的。
若是真的思念,这个时代交通这样方便,为什么从来没有回来找过她
还不是在国外乐不思蜀,回国之后,一时找不到合胃口的猎物,所以才打起了她的主意
白凝语气软化下来,神情忧伤“我已经结婚,你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敏锐地从她的话里窥得一点松动,李承铭饱受打击的自尊心平复了许多,一边将手伸到她腰间,灵活无b地解着纽扣,一边安抚“我知道,我也没有cha足你婚姻的意思,只是想和你像朋友一样聊聊天,叙叙旧,这样也不行吗”
他啃向她玲珑的锁骨,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口中逸出来“就算做不了夫妻,好歹也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总不能老si不相往来,你说对不对”
“承铭哥哥”她忽然喊出you时称呼,震得他愣了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她泫然yu泣,将额头抵在他肩上“承铭哥哥,你怎么不明白我没办法和你做朋友的”
纵横情场这么多年,李承铭哪里还听不出她的意思
她这分明是在说,对他余情未了,与其压抑着心意做普通朋友,还不如形同陌路。
李承铭怎么也没想到,在他当年做出过那样的事之后,她竟然还会喜欢他。
心底掀起惊涛骇浪,令他一时不知应该作何反应。
但是,无论如何,今天是不能再做下去了。
她又不是其它无关紧要的nv人,他这样胡闹下去,是在侮辱她。
也是在糟践他们之间的感情。
不知道为什么,李承铭觉得心慌难抑。
他帮她扣好已经散开的衣服,难以置信地问“阿凝,你不恨我吗”
更多的热泪滚下来,她痴痴地看着他,终于缓缓摇了摇头“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我做不到”
“对不起”李承铭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拭眼泪,“阿凝,当年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吧,打我好不好”
说着,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敛去玩世不恭,看起来十分正经“阿凝,只要你能出气,随便你怎么打,我保证不还手。”
那只柔荑在他脸上停顿半天,却只是轻轻地0了0,带着隐秘的留恋与思念。
旋即,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仓促收手。
这一反应,更令李承铭神魂颠倒。
白凝从他腿上站起,似是因为感情的泄露而有些惊慌“我我要回去了”
不敢把她b得太紧,李承铭绅士地为她开了门“我送你。”
“不要”白凝反应过激地拒绝,惶惶然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兔子,“我开车过来的,自己回去就好。”
目送nv人远去,李承铭意犹未尽。
底k已经sh透的白凝,则毫无心理负担地抛开了自己不吃回头草的宣言。
如果活好又知情识趣,又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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