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儿。”梅仲梁挪过去从背后抱住汝南公主:“棠儿好香啊,用的是什么香?”利弊差不多说完了,那就不再扭着了,她不舒服,他也不舒服。
“要你管。”
“那让阿禄好好闻一闻棠儿身上的香味儿是从哪里传来的。”
“不要。”
……
公主既然说服不了,就去睡服吧。
梅三老爷梅仲樟正坐在回京城的马车上,搂着自己的发妻窦氏。
“阿钰。”梅三老爷梅仲樟唤道:“今儿个卿卿受了重伤,你是怎么看的?”
“凶险。”窦氏灵雨叹息道:“卿卿惹恼了高家两位嫡亲小姐,又因为晋王和那位…有不快,高家有的是人想让卿卿…如果不是相公催着走,妾肯定留在远鹤楼照料卿卿。”
窦灵雨欲言又止。
“阿钰,如果有机会,咱们还是撮合卿卿与晋王在一起吧,他们俩太苦了。”梅仲樟稍稍搂紧了些窦氏。
“是卿卿太苦了。”窦灵雨看不上晋王在梅府里勾三搭四的样子:“卿卿一直等着晋王,可现在卿卿都和肃云伯府定亲了,晋王还是一点动作都没有,他肯定是耍咱们家卿卿玩。”
窦氏没有女儿,只有儿子,可喜欢梅栎清这样娴熟典雅又不失少女活泼的孩子,所以一向和梅栎清走得比较近。
梅仲樟不这样看。
梅仲樟多多少少知道晋王爷目前的处境,以及晋王爷其母渤海王氏与梅家的纠葛,晋王爷想娶卿卿为妃,需要经过千难万险的。
大势没有明了之前,晋王爷决不向外界透露半点消息,这样两人才可能在一起。他也觉得晋王爷采取隐忍的方式也是对的,就是对阿矜不公平。
可梅仲樟不好和窦氏解释,含糊道:“儿孙自有儿孙福,相信卿卿他们俩会度过难关的。”
“卿卿真是太苦了,被那个紫侧妃害得去打什么马球赛,不打马球赛也就不会遇到高家二位小姐,更不会受伤。卿卿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窦灵雨为梅栎清打抱不平道。
“你说什么?是紫侧妃领卿卿去的?”梅仲樟一个大男人不关心这些小女儿的琐事,只因为是卿卿年轻气盛,一时不服气去参加的马球赛。如果是紫侧妃引着卿卿去的,那事情就有得推敲了。
“是啊。”窦灵雨觉得梅仲樟大惊小怪。
“那马球赛的彩头是什么?”
“南焦焦渥丹先生的一句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