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是八卦老师吗?”郝一婷回厨房拿碗筷,那对四季来说是一段带有血泪的记忆,除非她自己说出来,否则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没有揭开那道旧伤疤的权利。
四季这几天每天回家前都会给自己打好预防针,就是一进门就看到林坚的东西全部消失,不知该庆幸还是别的感觉,进门看到的景物和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没有一点变化,却也同样空洞得叫她想要逃开那个空间。
“豆四季,你给我开门!”
怎么回事,郝一婷竟然在这个时候来访。
“你怎么来了?”四季问。
“下午不用去学校,而且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怎么,我不该来?”郝一婷说,换了鞋子挂好随身包,给自己倒杯水,然后坐沙发上。
“诶,你过来!”郝一婷拍拍身边的位置,四季顺从的过去。
“要是给我过生日什么的就免了,今天没有那个心情。”四季悠悠说,午饭没吃,有气无力。
“谁要给你过生日了,真是臭美,我是来兴师问罪的。”小护士坐直了,轻咳两声。
“你老实给我交代,是不是熊子合来了?”废话少说,直奔主题。
“知道还问我?”四季也不掩饰,对郝一婷没什么好隐瞒的。
“啊啊啊!真的是大学那个四眼狗熊?!”郝一婷脑子里立刻闪现几天前在学校门口见到的陌生男人,熊子合她没有见过,只听四季简单描述过他的外貌,可是女人就是第六感超强的物种,自打知道那件事,她就对那个讲师很是反感,还声称要是和四季同校,回头一定整死他!
“然后呢?!是不是坚哥知道那件事情了?他……他该不会是……”“嫌弃”两个字郝一婷没有说出口,那是留在四季身心永远的伤疤,她为自己无知、年少轻狂所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