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洗澡吗?”林坚问,不久前还吃了烧烤,外套上头发里都有烟味。
“不洗!又不和你睡,鸡婆什么!”四季关了门在房间里吐槽。
“四季豆,你真的是女人吗?”回想起来林坚还没有完全见过真空的四季,万一……
呃,这回林坚真的承认自己其实蛮脑抽的。帮四季把扔沙发上的东西挂衣帽架上,然后自己也脱了外套准备洗澡。
十来分钟后林坚从浴室出来,回房间里的时候,看到枕头上有一张卡片,上面用他熟悉而娟秀的字体写着:生日快乐,林贱人,落款,四季豆。
“切,一张卡片就打发我了,”林坚从房间出来,在四季房门前大声说:“你知道一顿法国大餐耗费我多少人力物力吗?你就一张卡片,真是吝啬!”
四季没动静,“臭丫头,难道睡着了?”
在门口站了一会,想要敲门,又把手收回去,“算了,明天四节课,可不想你误人子弟。晚安,臭丫头!”林坚也累了,回房休息。
其实四季一直抵在门后,她想送给林坚的生日礼物当然不只一张卡片,突然觉得很懊恼,好像一下子欠了他很多很多,但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次日清晨四季牺牲晨练时间补眠,出门前给林坚留了张条子,塞在他装平板的小皮包里。
林坚上班的时候把皮包往后座一扔就不管了。
早上的四季比较困倦,因为睡眠不足脑袋晕乎乎的,中午也没有回家,累得直接在办公室休息。
睡得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时候手机吵起来,听这铃声就知道是林坚——他趁四季洗澡的时候自己设置的,后来四季觉得这音乐蛮好听就一直没换。
“干嘛?”四季哑着嗓子问。
“你是谁?我找四季豆!”对面那公鸭嗓是谁啊!
“靠!是我啦!”
“……四季豆,你是女人没有错吧,怎么会有那么低沉的嗓音?”林坚边开车边问。
“你打扰我休息就是为了嘲笑我的声音不够动听吗?”人家困得眼皮都太不起来了!
“不是啦,帮阿灿请假了没有,他这个伤估计得休养一段时间。”林坚中午下班就给林灿弄转院,那小子却总是阴沉着脸,看着真欠扁。
“已经办好了,这事还需要你提醒吗?”
“嗯,那好。你继续睡吧,下午有课吗?”
“没有……干嘛?”四季心想是不是注意到她留的字条了。
“没事,没课你就多睡一点。睡不够就到处发脾气,我可受不了!”嘴上说得那么讨人厌,表情却温柔得很。
同时林灿在后座不耐烦,看到皮包,就掏出平板来玩,一打开,四季留的纸条随着平板被拖出来。
“我有吗?”四季要反驳,可是精神不足算了,“林坚……”
“什么事?”
“……没事了。”四季想旁敲侧击他是否看到了字条,羞于出口只好作罢。
“那挂啦?”
“嗯,挂了。”
林坚挂了电话,从后视镜看后座的林灿,“你在干什么?”
林灿连忙收起纸条,“玩你的平板。”
“里边有新装的游戏,住院要是实在闷可以玩一下,不过也要记得复习功课,回头我让四季豆给你整理一些复习资料,其中考得那么烂,期末要考好点,要不下学期姐回来你就死定了!”
林坚跟嬷嬷似的絮絮叨叨,林灿一点也没有听进去,手里拽着四季留给他的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