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章)话说连翘在联系了傅亦然的助理,得到的回应是,“我很忙,不必当面道谢后!”恨不得当时就从手机爬过去用手术刀片了那丫的做水煮肉片。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比自己被三了后更痛恨小三,更没有一个女人在被三了后又莫名其妙变成“三”还要忍受“三”遗留下来的后遗症更憋屈。若不是连翘心大,恐怕此时已经在精神病院吃药了。
连翘挂了电话后,憋屈的一口气上不来差点背过去,急的她两只拳头同时高频率的砸向胸口,哼哧哼哧……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连翘回头,只见甘盈盈一手捂着胸口,表情惊恐,一副见鬼的神情,她直直的盯着连翘,连退好几步,直到后背撞上一颗大树,才恍然回神,然后头也不回的踉跄着跑远了。
连翘看着甘盈盈远去的背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算方才她处于暴走状态中癫狂了些,但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话说,这甘盈盈是怎么回事呢?起先吧,她来到学校的确是非常的惴惴不安,生怕紫熏在她不在的这一个晚上编排了她的是非,引导了舆论走向。若不是乔二少不当回事,昨晚还缠了她一个晚上,她根本不会在外面过夜。回到学校后,甘盈盈刚想拐弯抹角的打听是否从紫熏嘴里流出些是是非非,就已经有同学贡献八卦,说是紫熏那人不简单,也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得了女三的角色(说是女三,从出场频率来说,也等于是女二之一了)。
甘盈盈昨儿个一整天都在外面,先是去了冯艺伟导演处视镜,而后又逛了一整天的街,逛完街回到学校还没和室友说上话,乔二少又给她打了电话,也正因为此,她并不晓得这事。如今同学这么一说,甘盈盈将这事在心里仔仔细细过了一遍,突然就跟被撕了窗户纸似的,瞬间亮堂明白了。
呵呵……没想到啊,没想到,那女人既不是摔坏了脑子忘记了前尘往事,也不是认清现实,低头认命,而是她根本就是另攀了高枝儿。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让她连乔二少都不放在眼里呢?
甘盈盈只在心里疑惑了下,倒也没细究,心想无非就是图鲜贪嫩的有钱老头子呗。
呵呵……这女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由此看来,她这段时间的勤奋朴素、与人为善都是装出来的,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无非就是换个花样讨巧卖乖,吸引有钱人吧了。
哼!甘盈盈越想越觉得紫熏这人恶心,原本忐忑不安的心瞬间回了肚,竟渐渐生出了几分优越感。
不过,话虽这么说,未免这女人耍心眼,甘盈盈觉得很有必要跟她当面锣对面鼓的将话摊开了说清楚。
如今那事已尘埃落定,只要她守口如瓶,你好我好大家好。若是她想生出点是非,甘盈盈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告诉她,凭乔二少的本事他可以有千百种法子玩死她。料想就算她那个新金主再图新鲜,也不会护她多久吧。
甘盈盈是打了算盘,做好了腹稿,只等着人少的时候找机会敲打她一番。岂料甘盈盈刚寻了机会尾随连翘至一个僻静处,还未听清楚连翘在电话里说什么就见她突然表情一变,骤然化身母猩猩……
狰狞,愤怒,暴走……
那情形看上去简直就一*变态狂,甘盈盈当时就被吓到了,联想到紫熏车祸前后的变化,一瞬间脑洞大开,各种版本的含冤而死,死而复生,阴魂不散,你死我死大家都死的咒怨版悬疑版血腥暴力版都出来了。
甘盈盈心中有鬼,越想越怕,下午的课也没上了,直接抱着手机呜呜的跑去找乔二少求安慰求保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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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连翘发泄完后,照样吃饭午睡上课,下午去了教室,苗妙坐在她身侧,听她自言自语的发表感慨连翘才知道甘盈盈又旷课了。
因为临近考试,最后几堂课老师对出勤率抓的非常紧,学生没几个敢旷课的,下午点名甘盈盈果然不在,老师对旷课的学生表达了极其强烈的愤慨之情,更义正言辞的表示,要将这几名学生这一门课的平时分扣光。
课间休息辅导员又找了连翘询问的事,连翘主意已定,若是这事真是赶巧了有赏识她的人找她演,或许她推脱不掉也就勉为其难,打马上阵了。可是那傅家,摆明了就是为了羞辱她啊!连翘觉得自己是有毛病才会上杆子被人侮辱!
她跟人家影视单位,一没签合同,二不欠他钱的,制作方再说为难,又关她毛事?与她来说无非是得罪人往后无戏可拍。可这有什么要紧?她压根就没打算往后做演员。如今她愿意继续在影视学院待下去,无非想混个大专文凭。等她一毕业爱干嘛干嘛,所谓三百六十行,干啥不是混一口饭吃啊。
连翘想的清楚明白也就没了心理负担,最后一节课苗妙偷偷在笔记本上写了一行字递给她看,连翘垂眸,原来是约她晚上一起ktv。连翘因为母亲的缘故,对闽南歌倒是挺拿手,可对于热歌流行曲却很不感冒,遂提笔打了个叉,苗妙赶紧写了几个字,“就两个小时”,甚至自作聪明的贴近她耳边说:“徐美忆不去。”
连翘挑眉,苗妙便当她默认了,小声说道:“一起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