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暖将脑袋死死埋在沈凌夜肩胛骨里，表情羞愤欲绝。

这叫她以后还如何面对石塬啊啊啊！

沈凌夜垂眸看了眼难得小鸟依人的人，唇角微微一挑。

将江小暖扔进了浴池，沈凌夜自己脱了衣服在淋浴池迅速洗了澡，随即光着身子直接去衣帽间了。

十分钟后，沈凌夜再次穿戴整齐，出现在客厅里。

石塬松了口气，道：“沈总，时间差不多了。”

沈凌夜恩了一声，空气里若隐若现的排骨味窜入鼻子，沈凌夜道：“把厨房的红烧排骨打包了。”

石塬愣了一秒，在沈凌夜给他眼色之前，忙往厨房去了。

江小暖裹着大浴袍出来的时候，沈凌夜已经在玄关换鞋。

见他要走了，江小暖也顾不得什么衣衫不整了，她赤着脚忙跑到玄关口，忙道：“那个……等一下，这几天，我可以出门吗？”

沈凌夜继续穿鞋，看着她不说话。

江小暖抬起一只手举起，信誓旦旦道：“我保证每天都会回公寓，保证不乱跑！”

沈凌夜穿好鞋，走过来两步，站定在江小暖面前，冷声道：“江小暖，你的保证一点都没有价值。”

江小暖：“……可是——”

“石塬。”沈凌夜打断了江小暖的话，他捏着江小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道：“不过，今天你表现不错，就满足你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