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屋子盖好的第二天,就被小婳儿夷为了平地,连片木渣渣都没留下。
开玩笑,怎么可以让一个觊觎她师父,又觊觎她儿子的家伙住在旁边呢?这种潜在的危险,应该扼杀在萌芽中。
不过,除了这事,她却有另一件烦心事。
原因是有一次和月儿说起她和她哥哥的事,月儿气鼓鼓地说,说她阿娘死活不愿意她给她哥哥夙沙生宝宝。说是两人应该先成亲,不然会被人说闲话的。
这让一旁的炎婆婆突然想起,小婳儿和九苍帝君似乎从没办过喜宴。
于是,她便让小婳儿去和帝君说,这成亲喜宴虽然是个表面形式,但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可是小婳儿哪好意思说呀。
以前她不懂事的时候,倒是很豪气地说过她来娶师父。可是她现在都是两个娃的娘了,再怎么豪气,也不可能主动提这种事吧?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一直认为她师父很穷。办喜宴的花费不少,她师父哪来的银两呀?
于是,这个烦恼就一直困扰她。
吃饭的时候皱眉,走路的时候还皱眉,就连半夜还有叹几声气。
九苍帝君一直以为,那是小徒弟的亲戚来拜访她了,也就没怎么在意。
直到有一天,竹屋后传来了丸子惊天动地的哭声。
他和包子赶了过去,就见丸子趴在水潭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他的小徒弟,则满脸做错事的表情,讨好地在一旁哄她女儿。
“怎么回事,嗯?”九苍帝君走过去,抚了抚女儿的背。
丸子一见到她阿爹,顿时一个猛扑扑到他怀里。抽抽搭搭无比委屈地诉说她阿娘的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