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恒也感叹道:“哎,那时候的情形我还记得很清楚。三姐姐出嫁之后,经常被小姑子淑媛郡主刁难。其实,那个时候,淑媛郡主已经嫁到白家,她仗着长公主的宠爱,又嫁到了世家白家里,身份尊贵,处处刁难三姐姐,哎,三姐姐这个人从小就会隐忍,难为她每次回娘家都笑呵呵的。从来不让父母亲担心。可是,这京城就这么大,这些事情,我们哪里会不知道。嫡母心疼女儿,几次想给淑媛郡主难堪。可是,都被父亲给拦住了。父亲说,长公主对待三姐姐还是很好的,小辈之间的事情,府里不好出面。嫡母只得作罢。”
白氏笑着说:“这淑媛郡主也有报应的时候,当年嫡母是息事宁人了,可是这个事情,皇贵妃娘娘都记得呢。皇贵妃娘娘那个时候失了宠,自然不能奈何淑媛郡主。可是现在,皇贵妃娘娘地位尊贵,又得皇上信任,而白家却易主了,我们这一只成了远房,搬出大宅。所以,这一次,本来是说让白俊达当城主的,可是,皇贵妃娘娘一说,皇上就任命了经业当城主了。淑媛郡主白白吃了个亏,还没有地方说理去。”
陈远恒呵呵笑了起来。
陈文蕙说:“哎呀,真是没有想到啊,这大姑姑还是很会记仇的啊。”
陈远恒没有说话,白氏说:“哪个女人不会记仇,淑媛郡主当年在娘娘式微的时候,欺负她的妹妹,现在娘娘翻过身来,能不记恨?要不是有长公主在,娘娘早就出手了,那个时候就不是简单失去一个城主位置这么简单了。”
陈文蕙说:“母亲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个人家。”
陈远恒看了陈文蕙一眼,白氏笑着说:“小猴儿,就属你精,可是说你三姐姐婆家,锦乡候家的?”
陈文蕙微笑不语。
陈远恒说:“哼,这个锦乡候,跟我们陈家结了亲,却去站到了齐王的一面。那万家能给予他们什么,万家能跟我们陈家比吗?还居然不把你三姐姐当回事,我们陈家女是好欺负的吗?就是娘娘对付他们家,我也是赞成的。”
陈文蕙说:“田家是因为有个长公主,一来,长公主位高权重,二来,长公主作为婆婆一直都对三姑姑很好。可是三姐姐家呢,可没有一个长公主了。不过是个侯爷,也敢跟我们陈家较劲?那个锦乡候夫人也是个不知所谓的,哪里来的胆子,敢看不起皇贵妃,直接站到了万贵妃的一边去。还在家里磋磨三姐姐。这真是不给皇贵妃娘娘面子,皇贵妃娘娘要是放过了她,岂不是要不天下的内命妇们耻笑?”
白氏说:“就是这个道理,要是这一回皇贵妃娘娘不对锦乡候夫人出手,以后怎么统领内命妇,就算是将来当上了皇后,也管不了这后宫,管不了内命妇们啊。等着吧,等待暴风雨过后,皇贵妃娘娘当权了,成了皇后了,一定第一个收拾锦乡候夫人立威。一切后手,我们都已经布置好了。”
陈文蕙知道,丽川公主不在京城,母亲就成了皇贵妃娘娘的左右手。闻言,心中一动问:“母亲,这大姑姑既然已经商议着以后如何统领内命妇了,还要出手对付锦乡候夫人,有没有找来二伯母商议啊?”
白氏笑了说:“娘娘一点都不信任你二伯母,这些你二伯母都不知道。娘娘本来和你二伯母的关系一般。当初,娘娘失宠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二伯贪赃枉法,连累了娘娘,所以,娘娘一直都对二房不太满意。现在,娘娘身边有了陈嫔姐妹,天天的变着法儿说你二伯母的坏话,娘娘能对她高兴吗?她多次要进宫求见,娘娘都没有准呢。这件事情宫里宫外都知道,你二伯母弄的很没有脸面,经常被那些夫人们笑话。”
陈文蕙哑然失笑,这个大姑姑还真是个记仇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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