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子杰很是高兴,毕生的愿望没有想到都是晚年收的这个女弟子来给他完成。能把画道发扬光大,比陈文蕙给她买田产,盖房子,配马车还要让他高兴。
旁边一个师兄名字叫吴人英,家庭贫困,但是画作很好,常年跟着仇子杰学画。他因为出身贫困,就是这个名字都是仇子杰给取的。他这个时候问:“可是,小师妹,这穷苦人家的孩子不要学费,那我们画堂的老师们的束脩钱从哪里来啊?”
陈文蕙笑着说:“这个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人在京畿一带买了一个田庄,约有三千多亩的土地,这个庄子的所有收入都用来给学堂开支。我们这个学堂要开支的地方很多,老师们的束脩,还有学生用的画具,纸张,颜料,还有每年老师们还要带着学生们出门游历,只有多见识山川风土人情才能画出好画来,这些都需要钱,但是,我想着三千多亩的土地收入也应该够了。只是要一个师兄来专门管理这个开支,一个师兄来专门管理田庄,这样才好。”
仇子杰虽然是名士风范,但是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这个时候有些犯愁:“蕙儿啊,你这又是给我买土地,又是给我建房子,还给配备家具,马车,这又修建画堂,还给画堂买了三千亩的地,这得画多少钱啊?”
吴子英说:“我倒是知道,曾经有人说,陈家是大楚最有钱的人家,可是小师妹这么小哪里能拿家里这么多钱啊?别让人家说闲话。”
陈文蕙说:“能说什么闲话?说你们一些大人骗我这个富贵家里的小孩吗?告诉你吧,这些钱都不是我家里的钱,都是我自己的钱,我的产业有很多的,都是我自己赚来的,我花自己赚的钱,谁会说啊?”
仇子杰和吴人英都瞪大眼睛:“你自己的钱,你一个小小的女孩儿哪里有这么多钱?还是你自己赚的?”
陈文蕙说:“这哪里能算是很多钱啊?就是京畿一带那个三千亩的庄子稍微贵了一些,居然要二十两银子一亩,真是不划算啊。要是在南洋一两银子能买两亩,甚至是三四亩土地了。那个庄子置办下来,花了我六七万两银子,因为我在庄子上还修了给长工佃户们住的房子,也修了给将来管家住的房子。然后就是这些宅子,因为有黑家的能工巧匠给我们干活,所以师傅的宅子和画堂都没有花多少钱,就是木材,石料之类的钱,也没有花一万两。还有家具,马车之类的也有一万两左右。然后是师傅家的田庄,这一千多亩因为在山里,倒是没有外面那么贵,平均下来是十三两银子一亩,花了一万多两银子。这一共也就是十万两银子,不算什么。”
吴人英一辈子也没有听过这么多的钱,十万两银子啊,真是个天文数字。
陈文蕙看到吴人英瞪大的双眼觉得很好笑:“这不算什么,师兄知道黑家新近在京城开了四家铺子吗?”
吴人英说:“这个我倒是知道,还去看过呢,我们的马车就是我亲自去疾风堂赶着回来的。那里的东西都是精品,也都很贵啊。”
陈文蕙说:“那四个铺子,其中有三个都有我的股份,这三个铺子的股份这两个月来就给我带来了四万多两的收益。你说,我花着十万两银子算什么?不过几个月的功夫就能赚回来了。”
吴人英和仇子杰只觉得一阵头晕,这样的四个赚钱的铺子居然是文蕙这个小姑娘的,不,不能算是文蕙的,只是她在里面有股份。但是这也很了不起啊,寻常姑娘家,哪里有这些产业啊?还有,这个不是陈家的产业,是文蕙自己的产业啊。当初收下陈文蕙的时候仇子杰就知道陈家的豪富,但是万万没有想到,陈文蕙这个小小的姑娘居然也是这么豪富啊。
看起来,画道要在陈文蕙的手里兴盛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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