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艳说:“文蕙妹妹小小年纪,这见识倒是不短,你说的很是,我看贵妃娘娘虽然高高在上,还未必有我二舅母过的日子舒心呢。”
白玉洁说:“得了,别说这些了,也不嫌害臊。我叫了文蕙来,正是想问,文蕙啊,你这么好看的额饰是哪里做的啊?”
文蕙忙说了一遍。
白玉洁听了说:“其实,你上次给我和我母亲的那个贵宾卡我们都去用了,我们现在也是黑家的铺子的客户了。黑家还是有很多珍奇物品的。尤其是刚刚我在台子哪里看到,你们家送过来的象牙雕件,真是巧夺天工,而且纹理细腻,不可多得,堪称稀世奇珍啊。母亲说,这么贵重的东西,收下有些不好意思呢。”
文蕙忙说:“这有什么,我们可是至亲啊。这点子东西算什么,姐姐快告诉舅母,不要放在心上。”
说到这里,白玉洁有些落寞说:“其实,小时候的日子我都记得,那个时候我们还住在本家,锦衣玉食,排场大,生活好。出门受人尊重,我们可是白家的嫡女。可是现在我们被分出来了,成了分支。这身份差距就大了。皇帝舅公怜惜我母亲现在受苦了,所以,也借着这个机会让各家给我们送点东西过。哎,我母亲又是感激,又是不好意思啊。”
文蕙温言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这说明皇上对二舅母的宠爱不减,这是天恩,你们家放心的受着就是。”
白玉洁感激的看了文蕙一眼。白玉艳说:“怎么样?姐姐,我就是这么说的吧?姐姐总是思虑太多了。”
正说着,突然对面来了三个容貌美丽的少女,都穿着今年流行的宽袍大袖的衣服,一个穿着粉紫的衣服,一个穿着洋红的颜色,一个穿着水绿的衣服。
白玉洁忙微笑着说:“三位妹妹,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表妹,父亲是工部二品侍郎陈大人。”
又对文蕙说:“表妹,这一位是刑部尚书的孙女,田敏仪。这两位是忠义公的嫡女赵雨曼,赵雨霏。”
这位田敏仪陈文蕙是第一次见,只见她穿着水绿的袍子,长的倒是美丽,而且鼻直嘴小,充满了古典美。赵雨曼和赵雨霏一个身穿洋红的衣服,一个身穿粉紫的衣服,又戴着一头的首饰,耀眼生花,贵重是够贵重了,只是显得太累赘了。
赵雨曼一撇嘴说:“哼,听说文蕙妹妹家中豪富,前儿还有人跟我说,你们家是大楚最有钱的人,怎么就只是带了这么几件首饰出门啊?居然连个项链都没有戴啊?还有啊,这双小手,居然几个金手镯都带不起吗?带了一个白骨的手镯?”
白玉洁一听柳眉倒竖,这个赵雨曼说话也太难听了,什么是白骨手镯?
一旁的田敏仪有些不好意思说:“雨曼姐姐,文蕙妹妹比我们小,就是穿戴上有些不妥,我们也应该代为掩饰,怎么能这样说她呢。”
听了这个田敏仪的话,文蕙都气笑了。这个就是标准的表面圣母,实际腹黑的人吗?真是长见识啊。
赵雨曼说:“敏仪姐姐,你就是太善良了。还要掩饰,她一个庶女,也配我们给她掩饰吗?”
一旁的白玉艳忍不住了说:“你怎么能这样说,文蕙妹妹家里已经成为陈家的分支了,是正经的嫡女,你懂不懂啊?哼,武将家的姑娘就是不知道礼节,也是,你们哪里见过我们这些世家姑娘的威仪呢?”
文蕙本来一肚子火,被白玉艳的话说的,憋不住笑了出来,这个小姑娘,真不是省油的灯,是个好宅斗苗子。不愧是世家大族出来的。
果然,赵雨曼气的暴跳如雷说:“你什么意思?说谁不知道礼节?你不要在我面前摆世家姑娘的谱儿,你们现在也不是嫡系了。只是一般的偏支而已,还不如我们家国公府呢。哼。”
这下子白玉洁的脸都气白了说:“既然赵姑娘看不上我们家,干嘛还要来我们家参加春宴?还是请回吧。”
赵雨曼蹭了一时的口舌之快,却忘记了今天的主要目的,一听白玉洁这么说,才想起来,有些孟浪了,说:“我们可是有请帖的,若是敢我们走请淑媛郡主赶吧。”
说完一转身走了。
白玉洁气的发抖,文蕙笑眯眯的说:“其实,姐姐不用跟这个人一般见识,我们可犯不着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我有个法子,害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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