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蕙噗嗤一笑说:“大哥,你是在拍我的马屁吗?”
陈文俊也笑了。陈文蕙突然又想起来问:“对了,大哥你还没有说,到底是谁下的毒呢,这个人下毒的方法虽然巧妙,但是以父亲的能力必然能查出来。”
陈文俊赞许的看了妹妹一眼说:“这个人下毒的方式确实是巧妙,但是父亲还是查了出来。当时,你出生以后,父亲就和祖父说了,怀疑是二伯娘下的毒。可是二伯娘却说,第一,当时母亲没有吃,第二,那个食物里面没有下毒,不信可以找出来,给我们自己喂的狗吃一下,看看。”
陈文俊接着说:“当时,父亲就留了一个心眼,特意找了个怀孕的母狗试吃那个食物,可是,结果很让人意外,那个狗一点事情都没有。”
陈文蕙这下子奇怪了:“这怎么可能?一开始我怀疑是那个食物里面有专门对孕妇才产生作用的毒素,毕竟,二伯娘不会蠢到用一般的毒来直接给母亲下毒的,毕竟她还要在宅门里生活的。可是,父亲很精明知道找个怀孕的母狗,可是这样都没有验出毒来,是怎么回事呢?”
陈文俊说:“你说的很对,二伯娘以后还要在宅门里生活,不能做的这么明显。因此,她下毒的方式很是巧妙。”
陈文蕙皱起眉头:“这么说,真是二伯娘下的毒了?”
陈文俊点点头说:“当时结果一出来,祖父就训斥了父亲一顿,说父亲不应该怀疑自己的二嫂,还让父亲给二伯娘赔礼道歉。父亲没有法子只好给二伯娘赔礼道歉。二伯娘在祖父面前很会做人,说不怪我们的父亲,他是因为出了事情急昏了头才这样的。弄的父亲没有法子。后来,这件事情都过去了,父亲和那个给你和母亲看病拔毒的大夫说了这个事情,那个大夫有些疑惑,就问了那个食物是什么食物?然后又问父亲要了当时盛放那个食物的食盒过来。这个时候已经过去三天了。处于谨慎,父亲一直都秘密的收着那个食盒,这个时候拿出来,那个大夫仔细查看,就是一个普通的食盒,但是,后来,大夫把鼻子凑近一闻才说,那个食盒上面有一丝怪味,应该是一种名叫樱红的毒素味道。只是时间长了,现在味道都散了。父亲就疑惑,这要是因为中了樱红的毒,应该当场就毒发啊,怎么会到夜里才发作?那个大夫说,母亲中的不是樱红的毒,樱红虽然毒,但是并不是烈性毒药,只是,它一旦和一种名叫水香的特种香料合到一起就会生成一种特殊的气体,这中气体对于普通人没有什么,但是会让孕妇和婴儿致命。”
陈文蕙怒不可揭:“果然是她,可是这水香又是怎么来的呢?”
陈文俊说:“父亲起了疑心之后,把当时在母亲身边靠近二伯娘的丫鬟婆子都叫了来问,她们回忆说,当时二伯娘身上确实有一种从来都没有闻过的香味,那个大夫说,这就是了,樱红抹在食盒上,水香是二伯娘自己身上抹着的,就是知道是她干的,又能怎么样?早就烟消云散,没有证据了。”
陈文蕙恨的要命,问:“她这么处心积虑的,花费不少的代价啊,为什么要这样呢?我们母亲怀孕关她什么事了?她要嫉妒也是嫉妒大伯娘啊,要不嫉妒自己丈夫的小妾,我们家是庶出的,碍着她什么事情了?”
陈文俊说:“是的,当时我们就是这一点不明白了,再说,母亲又不是第一胎,就算是她谋害了母亲,我们的父亲还有我和你二哥两个儿子呢,她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呢?而且,这不是她一个人能做的来的,这几种香料都是很稀有的,她哪里有这个能力弄到这个?父亲和母亲都不动声色,表面上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暗地里,父亲动用人手慢慢的调查,结果事实很让人惊讶。”
陈文蕙问:“什么事实?难道这是个阴谋,幕后有主使的人?怎么可能,那个时候我们家应该没有钱也没有地位,一个庶子的家庭,能有什么好图谋的?”
陈文俊冷笑一声说:“事实上,二伯娘只是个傀儡,真正主使这件事情的是我们的嫡祖母,李氏。帮助她们弄到香料的是李氏家族。”
ps:
求推荐,求订阅,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