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恒处理完这件事件神清气爽,来到了白氏的上房,看到白氏和陈文蕙正在眉开眼笑的看账本,笑了起来:“你们两个都快变成财迷了,一天到晚的看账本,有什么好看的?”
白氏还没有说话,陈文蕙已经说了:“父亲,本来以为我们一下子几十万两,几十万两的往外拿钱,家里的银票要少了呢,现在可好,几倍的回来了。”
白氏说:“是啊,本来以为卖技术的钱是赚不着了呢,现在皇上一道圣旨下来,一下子又有几十个县来了人买技术,而且都是每个县都有几个人来竞价,现在德庆城里的富商比先前那一拨的时候还多呢。所以,就这这几十个人就卖出了一百多万两银子呢。这还不算,听人说,这还都是近处的商人脚程快,赶紧过来买的,远处的也有许多要买的,只是路途太远了,这又快过年了,都等着过完年,开了春再来买呢。那个时候得的银钱才多呢,只怕是我们家要成为大楚朝最有钱的人家了。”
陈远恒笑了起来:“是啊,说不定我们真的能得一千万两白银啊。那可是国库一年的收入啊。”
白氏和陈文蕙都楞了一下,可不是吗,照着这个势头发展下去,只怕真的要成为首富了。陈文蕙突然想起前一段时间父亲经历的风波了,皱着眉头说:“父亲,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成了首富可不是个好事啊。”
陈远恒也皱起了眉头,前一段的风波虽然圆满结局,但是能每次都这么顺利吗?自己家里要这么多钱干嘛呢?
陈远恒说:“可惜,我现在都不想要这么多钱了,怎么办呢?”
陈文蕙想到前世富豪们可以通过做慈善事业捐出钱来,可是这个时代是不允许的,朝廷会怀疑她家收买人心。那可是谋逆大罪啊。对了,捐钱,陈文蕙有了个主意。
陈文蕙对陈远恒说:“父亲。既然我们要不了这么多钱,我们干脆捐给朝廷吧。就说是帮助西北灾民重建家园。或者帮助国库,或者是帮助国家用于战事,反正随便找个理由,我们把多出来的这些钱都捐出去了,我们还有田庄,还有铺子,还有酒楼。翠锦楼,酒坊很多生意赚钱呢,光是这些生意上赚的钱我们几辈子都花不完了。”
白氏一听也愿意说:“我只想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像是前一段的风波我可是不想再经历了。就像是蕙儿说的,没有这些钱,我们还有很多生意,几辈子都吃不完,与其放着这些没用的钱招灾引祸的。还不如捐出去干净。”
陈远恒想了想说:“也罢,等晚间俊儿和麟儿都回来了,我再问问他们,若是一致赞成,我就写个密信问问大姐。大姐自然会探听皇上的意思,若是皇上用得着,我们就捐出去。”
白氏和陈文蕙都一齐点点头。
晚上,陈家开了个家庭会议,会上着重讨论了这些钱的去向。陈氏二兄弟被如此巨大的款项给吓着了,想想这种横财还真不是好事,就一致同意捐出去。其中,陈文俊说:“父亲,钱都捐出去了,要是族长那里给你回话了,要银子怎么办?”
陈远恒说:“还是俊儿心思细致,我先对贵妃娘娘说要捐款的事情,先不说多少,等到贵妃娘娘有回话了,说不定族长也有回话了,到时候我们再决定捐出去多少。”
大家一想也只能这样了。陈远恒就起身去给贵妃写信去了。
过了几天,族长的回话先到了,陈远恒又把家人都聚在一起说:“族长给回话了。这回不要三十万两了,这回要三百万两。”
“嘶”陈家人全都倒吸了一口气。陈文麟先不平了:“族长大人怎么狮子大开口啊?”
陈远恒立刻说:“不得无礼,其实我先开始也觉得族长是在狮子大开口,后来,我盘算了一下,我们族里养私兵,这个是最烧钱的,三百万两确实是不多,毕竟我要的不是别的,是管兵权的长老位子啊。”
陈文俊点点头,陈文蕙突然想起前世一句很经典的话,枪杆子里出政权。这个时代的人也都懂得兵权是最贵重的啊。这样想来三百万两还真是不多,若是父亲连这个钱都拿不出来,趁早也别染指兵权。
陈文蕙就说:“父亲,除了这个三百万两,族长一定还有别的条件吧?”
陈远恒赞赏的看了女儿一眼说:“是的,族长的意思是,三百万两拿出来后,我就是兵权长老的候选人之一了,至于要成为长老,还要通过一些考验,但是先可以拿出一个族里的位置给我的儿子。”
陈文俊立刻问:“什么考验?”
陈远恒说:“首先我要在朝堂上做到高位,最起码要成为六部尚书之一,然后要有指挥能力,这个指挥能力的考验,是再达成三百万和成为尚书后,才和一起成为候选人的家族子弟比赛战阵,若是沙盘演练能胜出,就真是成为长老,掌管兵权。”
陈文蕙点点头说:“很公平,这几个条件都是正常的,都不过分。”
白氏对于这些考验没放在心上,她对于自己的夫君可是很有信心的,比起那些族里的纨绔嫡子们,出身坎坷的夫君比他们强太多了。她关心的是儿子的事情:“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我们现在才五品呢,只是老爷说的族里的位置是个什么位置?”
陈远恒看着两个儿子说:“是,私兵中的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