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恒说:“什么啊?”陈材说:“如今酒坊那边都是我在管着,以前光是雇人酿酒,比较单一,我还能顾得过来,现在若是加上往外卖酒,就多了组织人装坛,要售卖,对账等很多事情,我怕我一个人顾不过来了。”
白氏和陈远恒听了都点头。是啊,陈材的事情太多了,又顾着府里,又要帮着陈远恒处理一些衙门里的琐事,还要管着酒坊,亏了陈材能干,但是长期这样也不利于酒坊的发展,还是要找一个专门的人负责啊。自己的人手太少了。
陈远恒就问陈材:“你看家里还有谁合适啊?”陈材就说:“其实我想了很久,觉得二少爷身边的青剑就很好。青剑是夫人身边青霜姑娘的哥哥,今年也有十八岁了,很是能干,以前在府里的时候,先是当过小厮,又在门房干过,后来还到了回事处,已经历练了有十年了,现在跟着老爷出来,一直照顾二少爷,有些屈才了。”
陈远恒一听想起来了:“是啊,青剑是个好的。我和夫人就是因为麟儿年龄小,性子又太跳脱,才特意让能干稳重的青剑去照顾他的。现在麟儿也大了,身边还有大丫头碧水,还有几个小丫头,还有奶妈,还有小厮临波也已经进府很长时间了,也可以了,就把青剑调出来吧。”
陈材忙称是。白氏说:“那麟儿身边只有一个小厮也不行,就再买选一些人进府,给麟儿再配个小厮才好。”陈远恒点头说:“夫人想的很是,就这么办吧。”
陈远恒问青剑去哪里了,青霜忙说:“现在是少爷们还没有下学,看天色也快了,我哥哥跟着少爷在学堂呢。”
陈远恒点点头,说:“那就晚饭后,让青剑来一趟,看看他对销酒有什么主意。”青霜看到哥哥受到提拔很高兴,忙答应了。又慌着给老爷夫人磕头谢恩。又给陈材管家福礼致谢。
陈文蕙又说了:“关于销酒我还有个想法。”陈远恒忙问是什么?陈文蕙说:“我想我们现在这一段时间已经存了不少的酒了吧?”
陈材忙说:“具体的数字都在账上,我只记得大概也有三万多斤酒了。”陈文蕙吃了一惊:“这么多啊?”陈材说:“是啊,其实从酒坊建好,我们已经出了差不多四万斤酒了。光我们自己的酒楼就消耗了一万多斤的酒呢。平均下来每天都有一百斤酒卖出去呢。”
陈文蕙直咋舌:“我们一个酒楼就消耗这么多真是厉害啊。那我们收的粮食用了多少啊?”陈材说:“我们总共收了约五万两银子的粮食,其实粮食很便宜的,有的米质优,有是质劣,价格都不一样,平均下来大概是一两银子一石,所以有五万石。我们一天能出酒四百斤左右,因为是用姑娘教给我们的流水线做法,现在每天都酿酒,每天都出酒,每天出的酒都要窖藏,窖藏一个月时间才能拿出来卖,这样每天都有新酒或卖或继续储存。因为我们的酒都是烈酒,用粮食很多,要用四十石粮食,现在采用了四、五千石的粮食,剩下的四万多都存着。所以我们只能又建了巨大的粮仓。因为存的酒太多了所以只能挖地窖存酒,地窖都挖了五个了。还好当初买的地多,要不都不够用的。”
因为每天都跟着白氏看账,所以陈文蕙知道这个时代一石是四十斤。一两银子是一千文钱,这样算下来就是一斤粮食是二十多文钱,真是便宜啊。其实这个是正常年景的价钱,像今年这样粮食丰收了,一斤粮食只卖十五文,所以陈家的价格让很多农民欢喜啊。
这个时候陈远恒低头算了一会,又问:“嗯,这些都是烈酒的产量。烈酒一般是三斤粮食产一斤,那应该还产生一些浊酒啊?”这个时候的浊酒就是指低度酒。其实一般百姓是消费不起烈酒的,他们都是喝低度酒。陈材忙说:“其实我们的浊酒也很清澈,就是味儿不烈,可是我们酒楼不卖低档次的酒,所以这些酒就没有销路,可是我们又不舍得扔掉,就一直存着,也挖了几个大地窖呢。约有五万多斤呢。比烈酒还多。”陈文蕙还不知道这些呢,听了之后觉得是很大的浪费,这得是多少钱啊,哎,真是守着金山还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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