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女士,亲额娘,您这是在用女儿做买卖吗?
“艾女士,关于这一点,您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我这辈子都会替你卖命了!”六大爷十分优雅的抿一口热茶,笑的一脸恭和的朝着艾女士说道。
“如此最好了!”艾女士点头,从沙发上站起,朝着妖孽勾了勾手指,“那行,现在就跟老娘进书房,卖命从现在开始。”
妖孽松开圈着妖精的手,放下手里的茶杯,从沙发上站起,“好的,亲额娘!”
看吧,看吧,这就直接从“艾女士”晋升到“亲额娘”了,这速度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快啊。都快赶上坐炎箭的速度了。然后又朝着杨光照很是恭敬又有礼的说了一句,“奶爸,你先和小帆船聊着,我先替额娘卖命去了。小帆船,等着啊,等你男人替咱额娘卖完命,就回来疼你!”说完,朝着小帆船抛一抹勾人的妖笑,长腿一迈跟着艾女士朝书房走去。
小帆船狠狠的咬牙瞪视中。
杨光照在听到“小帆船”三个字时,亦是微微的抖了下唇角。
艾女士和妖孽离开了,客厅里就只剩下fù_nǚ俩了。
二妞挪了挪身子,坐到杨光照身边,笑的一脸灿烂如花,“奶爸,这次怎么和艾女士一起来了?”边说边剥了个开心果十分有爱心的往杨光照的嘴里一塞,“那,女儿孝敬你的。”
嚼吧着女儿的敬心,脸上的笑容依然一脸的温和与湿润,屈指在她的额头上弹了弹:“怎么,不想见到我们啊?”
继续一边剥着开心果,往他的嘴里塞着,眯眸一笑:“哪能啊,你女儿这么有孝心,怎么会不想见到你们呢!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你们的。哎,奶爸,艾女士跟那一只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我就不知道呢?”
伸手将自己儿往自个怀里一抱,捏了捏她的脸颊:“艾女士做的事情,可轮不到我管。我只要管好你这个小宝宝就行了,哎,好像现在,你也轮不到我管了。”
“哎哟,”二妞咧嘴一笑,伸手很是歪腻的一搂他的脖子,“奶爸,怎么会呢?我嘞,永远都是你的小宝宝嘛,什么时候你都可以管的嘛。这不,现在又给你多揪了一个回来管管嘛。奶爸,你女儿对你好吧?”
伸手很是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那是轮得到我管吗?那是艾女士的人,我要是敢插手管她的人,那我还不得被她揪掉三层皮啊!”
“放心,奶爸,你女儿永远归你管。”二妞十分壮义的一拍自己的胸脯,做一副慷慨的样子。
“还是女儿好!”
“那当然,不然怎么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呢!”二妞在脸没皮的接道。
“怎么样,工作累吗?”杨光照一脸关心的问着女儿。
正了正身子,双腿往沙发上一盘,剥着开心果往自己的嘴里塞着,“不累啊!多开心的工作啊,飞来飞去。当然,最好的还是我家奶爸了,我做什么事情,都无条件的支持我。从来都不会跟其他家里的那般专政,咱家是最民主的。奶爸,你最好了!我最爱你了!”说完,仰头,在杨光照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一会要是让女婿看到了,我还不得死的很难看啊!”杨光照乐呵呵的看着女儿说道。
“切!他敢!”二妞凉凉的翻了个白眼,一脸的不以为意,“我说东,他就不敢往西。我让坐,他就不敢站!奶爸,你得相信你女儿,那绝对的是名副其名的女王!绝对的继承了艾女士和你的全部的优点的。”
“这贫嘴的毛病还是没有改掉!”杨光照笑盈盈的扯了扯她的嘴角。
书房
艾女士和妖孽都敛去了刚才在客厅时的嘻皮笑意,两人均是一脸的严肃与沉寂。
“就这些?”艾女士坐在书桌前,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容景。
容景点头,“暂时就只有这些了。幕后的那个,还没查出来。”
艾女士拧了拧眉,一脸的深沉与阴恻,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桌面。好半晌的才说道,“这事你继续盯着,我就不信了,浮不出来。”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妖孽点头。
“哎,”艾女士似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凝重中带着阴郁,“你说,那个丁什么?”
“丁宁。”容景回道。
艾女士点头,“哦,对,丁宁。她跟小宝宝是好朋友?很好的?”
妖孽点头:“嗯,很好。”
“江和平的孙媳妇?”
“是!”
艾女士脸上的表情又纠结了两分,那敲着桌面的手指速度也微微的加快了两分,“那,这事,文静知道吗?”
妖孽伸手抚着自己的下巴:“应该,多少知道一些吧?一点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艾女士点了点头:“看来,什么时候我得去会会他们。”
“需要我安排吗?”
“不用!我有数。”抬眸,一双如鹰般的眸子直视着妖孽,勾了勾唇,“现在公事说完了,说说私事。”
“私事?”妖孽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私事?”
“小子,跟老娘装是吧?啊!”艾女士阴恻恻的盯着妖孽,“说,什么时候把我家小宝宝搞定?”
妖孽双臂往胸前一环,笑的一脸如花似玉:“额娘,这不是早早的已经搞定了吗?”
艾女士拿起一包面纸直接往他脸上一扔:“老娘问的是这个吗?”
“得,我知道!”妖孽双手一举,作一副投降状,“放心,亲额娘,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了?于公于私,我都不会让你失望的。不然,怎么对得起,你的一手培养呢?”
艾女士满意的抿唇一笑:“那还差不多!公事和私事,你都给我抓紧了,要是落下了一件,老娘不剥了你的皮,你就别喊我额娘!”
朝着艾女士行了个军礼:“行嘞,我的亲额娘,不管公事还是私事,我一定做到让你满意为止!我在这里立下军令状,还不行吗?”
“军令状要,还要再立一份买身契!你小子这辈子都别想逃出老娘的控制!”艾女士一脸毫不客气的说道。
妖孽:“……”
……
大院
白战一直没有出现,这让一干人很是不解。
自老白一家三口出现在江家后,江纳海便是去了白家请了白战。不过,白家大门关着,白战没在家里,白展骁也没有,就连司机老李和佣人惠姨都不在。
这让江和平有些不解了,前两天不是还口口声声的记挂着海棠和司马丫头吗?怎么这会人回来了,个老东西却自己没有家里了?
不过,不解归不解,也没往心里去。毕竟,白展骁手上的事情也不少,去队里了也说不定的。至于那老东西,估计着是去活动中心去了。
江和平让老权去活动中心找了,没人。
“这老东西,这关键时刻的,上哪去了?”江和平沉着一张脸,一脸的不解。
这老东西,没跟他提起过,要去哪里啊?怎么就找不到人了呢?
“江叔,没事。说不定去外面散心去啊。”海棠安慰着江和平。
“江叔,江叔!”海棠的话刚说完,门口处便是传来了白展骁急切的声音。
听着白展骁的声音,老白下意识的抿了下眉头。
倒是海棠,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淡淡的微笑。
白展骁急步的迈进屋子,在看到海棠时,微微的怔了一下,“海棠,你……回来了?”
海棠抿唇一笑:“是,回来了。”
“怎么样?手术成功吗?”白展骁一脸关切的看着她,怎么还是坐在轮椅上?那是不是说,手术失败了?
“还行!需要做后期的康复。”海棠淡淡然的回答着,没有过多的情绪,就好似在回答着一个陌生的问话一般。
“怎么?找我有事?”江平和沉着一张脸问着白展骁,“那老东西呢?关键时候,老子找他,找不着!”语气里,微微的透着一抹不悦。
“我爸在医院,说是快不行了。想见你最后一面。”白展骁这才想起,他来江家的目的,对着江和平急急的说道。
“你说什么?!”所有人在听到他这话时,均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就说不行了?
“白展骁,你跟老子开玩笑是吧?啊!”江和平朝着他一声怒吼。
“江叔,这种事情,我敢和您开玩笑吗?”白展骁一脸沉闷的看着江和平,眼眶是黑的,也是红的。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水清秀急急的直团团转,“你倒是说说,怎么会这样的?前两天,还跟老江在这里下棋呢!”
“你是怎么照顾爷爷的!”老白急了,一急之下,竟然直接一把揪起了白展骁的衣领,大声的怒吼。
“大杨!”海棠朝着他轻声,“松手!”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他的生父。子不能对父过,这是不敬。
司马追风赶紧走过去,将老白拉过,“别这样,我们现在去看爷爷。”
老白狠狠的瞪一眼白展骁,气哼哼的松手。
老权去开车了,江纳海也去开车了,老白自然也去开车了。
司马追风推着海棠的轮椅。
江川搂着自己个老婆。
所有的人全都一起去了。
医院高干病房
白战躺在病床上,鼻孔上还插着氧气管。
有些无力的外睁着双眸,看着天花板,他不想就这么闭上眼睛。他还没见到他的儿媳妇海棠回来,也还没见到孙媳妇怀上曾孙子。他要等到海棠回来,等到追风那丫头的肚子传来好消息。
他一定要等,他不能就这么睡过去了。
老李和惠姨站在一旁抹着眼泪。
怎么都没想到,这么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什么突然之间说倒下就倒下了呢?昨天晚上都还好好的,就连今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都还好好的,可是为什么就突然之间倒下了呢?就这么让人措手不及,医生说让他们做好最坏的准备了。
怎么可以这样呢?
怎么会这样呢?
病房的门推开,进来的是老白和司马追风,推着轮椅上的海棠。
其他人也是想一起进来的,但是医生不建议一下子这么多人进病房,对病人不好。所以,江和平让白杨推着海棠先进病房,当然还有司马追风。
他相信,这会白战最想见的一定是海棠与司马追风。让他知道海棠回来了,而且还好了,司马追风怀孕了,他要当曾爷爷了,说不定对他的病情还会有帮助。
“老爷子,老爷子。海棠,海棠回来了。”惠姨在看到海棠时,有些激动的轻叫着。
听到海棠的名字,病床上的白转有些困难的转头,朝着海棠这边看来。
“海棠……”有些吃力的叫着,露出一抹浅笑,“回来了?”
在看到海棠依然是坐在轮椅上时,那刚刚扬起一的抹浅笑里划过一丝隐约的失望。这是手术没有成功啊。
“爸,我回来了。”海棠浅笑着,由着白杨推着轮椅靠过白战的病床。
“爷爷。”
“爷爷。”
白杨与司马追风异口同声的唤着他。
“哎,”白战应着,“回来好,回来好!我总算是等到你们回来了,就算看不到你们最后一面,如此也算对我不薄了。”
“爷爷,你会没事的。你不会有事的。”司马追风微微的弯腰,轻声的安慰着他,“你乖乖听医生的话,就不会有事。你还在抱大曾孙呢,还等着你给起名字呢。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听着司马追风这话,白战的脸上扬起一抹喜悦的笑容:“大杨啊,孙媳妇说的是真的吗?我有曾孙子了?”
老白点头,重重的点头:“真的,爷爷!所以你不能有事,一定会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