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菲儿看了一圈,很是满意的点头:“嗯,这样就好了,可以搬回去自己院里了。”
夏铁柱也同意:“嗯,那在院里放几天,后面的收拾收拾再用的好。”
一家人都同意,刚好今儿家里人也来齐了,顺手就一起給搬回自己院里去算了,于是一家人搬着一个床不像床,桌子不像桌子的东西往家里去了,一路上还惹来好些人的注视,还有好些人问夏菲儿那是个什么东西,夏菲儿懒得跟他们解释,就反问:“你们说是什么呢?”
“不知道,看着有些像杀猪用的案板,菲儿,你爹是杀猪的,这个是做了让你爹杀猪用的么?”有人猜测。
“嗯,瞧着也像,你看这个大小正好可以放猪。”又有人回到。
“也是,这倒是比一般的案板好多了,能同时放几头猪都不止了。”最末,还有人加了这么一句话。
夏菲儿听着这些人的话,额头上不停的滴黑线,想着这些人真是想象力丰富,这哪里像杀猪的案板啊,明明就是个床,怎么就成案板了?而前面抬床的夏铁柱几人,头上的黑线滴的比夏菲儿还厉害,因为人说的猪就是他们几个,而且还好几头。
日子真是过的快,一转眼就过了好几日,这日是夏菲儿三叔家和张婶子家结亲的日子,这日天还是麻麻亮,夏菲儿还在床上睡着没醒,就听到院里有说话的声音,接着是有人推门的声音,夏菲儿听到了,不过她躺在床上没动,自己还没起床,会这样不打招呼就闯进来的肯定是宝柱。
果然门一打开,宝柱就跑到夏菲儿身边,用手扯了扯夏菲儿的脸,也不管夏菲儿有没有醒,就劈哩叭啦的说起话来:“大姐,你快些起身,三郎哥哥说,今儿他们家四郎和人结亲,中午和晚上要做酒席,我们都要去帮忙的呢。”
夏菲儿昨晚和夏铁柱两人一个没把握好时间,画图画到半夜,这睡了还不到几个钟头,实在睁不开眼睛,她听了宝柱的话,迷迷糊糊的回到:“是啊,中午才做酒席呢,这还是早上呢,着什么急啊,宝柱乖啊,让我睡一阵再说啊。”
屋里沉默了一阵,没听到宝柱的声音,一小会之后,才仿似听到宝柱小声回了句:“哦,大姐,那我帮你守着门口,不让人进来闹你啊。”
真是个好小子,知道不吵大姐睡觉,夏菲儿心里想着,还笑着扯了扯嘴角,翻了个身子继续睡,但没一阵,又听到宝柱好似故意压低的声音:“爹,你小声些,大姐说还要睡一阵呢。。”
菲儿又翻了个身,接着,又是宝柱的声音:“三郎哥,我告诉我姐了,我大姐说她中午就会去的,你不要叫她了,等会把她給叫醒了。”
然后又是宝柱不知道在和哪些人说话的声音,总之别人说话的声音,夏菲儿是一句都没听到,但是宝柱说话的声音,她却是每句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下夏菲儿就是还想睡也睡不着了,她翻身从床上爬起,看到门口的宝柱才知道是为什么。
宝柱就守在门口那里,只要听到院里有人说话的声音,他就站在门口处大声喊:“哎,不准大声说话啊,大姐还在睡觉呢。”
夏菲儿头疼的扶了下额,有些欲哭无泪的走到宝柱身边,摸摸他的头,一脸无奈的说:“不用喊了,大姐已经醒了,这就跟着三郎去三叔家里。”
三郎就在门口的另一边,看着夏菲儿起来了,他立马站起身子,伸出手就来拖夏菲儿的胳膊:“菲儿姐,你可要快些跟我去,我爹说你的菜好吃,还等着你去做菜呢。”
夏菲儿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嗯,知道了,你先回去,告诉三叔,说我吃完饭马上就过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