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的两个黑人,见状大怒,一直以来,华人在他们眼中就是小土狗,温顺老实,胆小怕事,又不团结,想怎么欺负都不敢反抗,更没有人管。今天,居然有个年轻的华人敢反抗!这触了他们的逆鳞,就像皇帝在吃饭,一个太监对着皇帝放屁一样,令他们无法容忍!对于这样敢于忤逆的华人,只有一个办法,打,往死里打!打给所有华人看看,谁敢反抗,就是这种下场!
“啊!”两个黑人,仿佛跟刘羽有不共戴天之仇,或者是发现了一条黄颜色的疯狗在咬高高在上的他们,这激怒了他们的正义心,所以他们勇敢的拿起水果刀,往死里捅这个华人。
不幸的是,他们的眼界与武力值不成比例,至少在刘羽面前,不堪一击,随手两扫帚将两人脸颊抽得血肉模糊。而扫帚也应声而断……
刘羽无奈丢下扫帚,轻笑着捡起地上的他们砸门的铁制棒球棍,好整以暇站在老人面前,轻蔑的环视他们。
终于,外面看门的也发现了,怒吼一声,抽出半米长的尖刀冲进来,怪叫着向刘羽砍去,而被抽飞的俩黑人也爬起来,摸出刀子,咆哮着冲上来。四对一,各个手持凶器,不将刘羽干翻,今天誓不罢休!
刘羽眸中闪过隐晦的冷色,手中几斤重的铁棒如同羽毛似的,极快的抽了过去,只听四声惨叫,四人持械的手就被彻底打断,软趴趴的吊在关节上,被他们面庞痛苦的抬着,很显然,他们虽然狠心伤害别人,却从不知道,原来伤可以这么疼!
猛地,刘羽神色微变,手中的铁棒往身前一抽,随后传来一声枪响,然后铁棒似乎被巨大的力道冲击了,差点脱手。
开枪了!那菊花被爆到深处,爆得**的黑人,恼羞成怒,终于开枪了!他们之所以迟迟不开枪,而是使用冷兵器,原因就在于开枪会惊动警察,此刻,无可奈何之下终于开枪!
刘羽冷哼,拎起铁棒子,一棒子将此人的手抽烂,血水飙溅,手指头都被打得稀烂,只剩下骨头,菊花被爆男,登时发出震天的惨厉吼叫。
可是这些并没有完,刘羽手中不停,铁棒狠狠砸在其中四人每人的右脚上,顿时将他们的脚砸得血肉模糊,让他们只剩下一只脚可以动,这辈子都残了。
至此刘羽才收了手,丢掉铁棒,在老大爷惊骇得失去言语的目光下,在黑人门惊恐万分的惧怕下,扬长而去。
开了枪,黑人们知道警察快来了,在唯一的幸运的没被刘羽打碎右脚的人搀扶下,五人痛吼连连的上车,在警察赶来之前疯狂逃窜而去。
不多时,警察来了,支离破碎的玻璃没能引起他们注意,引他们注意的是满地的血水和墙上飙溅的血迹!
他们下意识以为是这个老华人的血,皱了皱眉,面无表情的联系救护车,可定睛一看,根本不是老华人的血!是他人的!
进来的三个警察,面无表情的神色终于变了,一个警官模样的警察,冲至今依旧陷入深深震撼中的老华人问话,第一句问的就是:“血从哪来的?有谁受伤了吗?是什么人?”他还算没挑那么明白,他的本意是急于了解,这些人是白种人还是黄种人,是本国人,还是旅美外籍。
老华人一脸痴呆,怔怔的呢喃失神:“五个黑人……一个华人……”
闻言,三个警官大松一口气,不是本国人和白人,随便死,无所谓。
明面上,那警官还是保持着凝重:“噢,天呐,太糟糕了,他的尸体在哪?哦,我的意思是,他还活着吗?”在他看来,华人妥妥是被五个黑人打了嘛,可现场血肉横飞的场景,那华人十有**是死了。
老华人摇摇头:“他……没死。”
警官惊愕,被打成这种场面还能不死,真够稀奇的,妈的,是被黑人们掳走了,找人也麻烦,混蛋,你就不能死了吗?
“哦,你详细说,他被带哪去了,走哪条路?去几号街?”警官假吧意思的问道。
老华人呆呆的摇头:“他没被带走……跑了……”
“咝~~”三位警官不可思议的环视一圈血案现场,被打成这样,居然还能逃跑?简直是奇迹!
“愿上帝保佑他没事。”三位警官祈祷“那能告诉我,他跑哪去了吗?”
老华人好不容易清醒一点,摇摇头:“不知道去哪了,但是,警官,我认为,你们应该为五个黑人祈祷,而不是他。”
三个警官懵住了。
老华人眼睛里弥漫着经久不散的震惊和惊喜:“这些血都是那些黑人的……”
天空似有一道雷霹过,三位警官登时如遭电击,石化当场,一个华人把五个黑人打得血流成河?而且只开了一枪!现场遗留的诸多武器显示,当时五个黑人手持武器围攻一个华人!
“能说清楚吗?”三位警官不信,我艹,我们美利坚的警察都没这么吊,一个黄种人凭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