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汇报上去,那位也吓得半死,错非他这连长的身份不足以抵罪,早被他拿来替罪了。最后,当得知那个村出于半封闭的情况,这人咬咬牙,做出了决定,要么他死,要么我们死!
连长带人进入村中,找到村代表村长六叔问话。
“我们正在抓捕一个很危险的逃犯,他挨了一枪,可能出现在你们村,有没有村民发现?”连长目光锐利,盯着六叔的表情。
六叔倒背着手,眼珠子瞪得跟核桃时,惊乍道:“啥?逃犯?跑到我们村儿了?打死没有?不行不行,我得去通知大伙,女人孩子躲好,男人到处搜搜。”
连长眼神眯起来:“真没看到?当时掉进水潭了,那大动静,会没人发现?”
“啥?你说掉水潭里的就是逃犯?”六叔吃了一惊:“我们村一放牛娃说有东西掉水里了,听到枪声,还以为哪个在我们村儿偷猎……晦气,我还下去捞来着,原来是个死人。”
“你们没捞到什么?”连长目光格外深邃。
“捞个蛋蛋,早晓得是死人,打死也不下去,这会,尸体怕是被冲进河里了,潭底的水,急着嘞。”六叔摸出蛤蟆烟斗,往鞋底磕了下,捻起一抹细碎的烟丝,吧嗒吧嗒点燃,浓烈的烟味呛得连长眉头微皱。
“逃犯不一定死了,我们检查一下,万一躲在哪,给乡亲造成麻烦就不好。”连长目光一闪,身后的二十个士兵分散开,先在村周围可能藏人的地方地毯式搜索,红薯窖、天然地洞、废弃的老房子、村周围的老林子,连那个水潭,他们都重新下去摸过,经过两个都小时搜查,确定没有人。
连长又找到六叔:“老乡,为了乡亲们的安全,我建议挨家挨户再搜搜,万一躲在牛棚猪圈里,晚上出来害人那就完了。”
六叔精光微闪:“那成,我让乡亲帮着一起搜,检查检查。”
“老乡,千万别,那逃犯危险得很,万一暴跳伤人,我这就对不起乡亲了,我们有武器,我们来吧。”
六叔略略颔首,收起蛤蟆烟斗,别在腰间:“那好,我跟着,村里人不好配合,我给你说说。”
连长犹豫了下,缓缓点头:“也好。”村里人不配合,未必没可能,有个本地人跟着也好——这老头,还算识趣嘛。
“走,先从下湾搜。”六叔转个背,不动声色的冲不远处,牵着牛好奇望着望来的一本家汉子使个眼色,这汉子慢悠悠的把牛牵回家,却偷偷摸摸翻出牛栏,一路狂奔,急吼吼的跑到六叔家:“小婵,七婶,不好啦,解放军要搜屋子啦!”
刘羽脸色一变,果然要挨家挨户搜人么?
已经没有退路了,刘羽脸色渐渐冷下来:“你们去别的屋子呆着,这里危险。”
季月婵也没了法子,这强行搜房子有什么办法?只怕稍微能藏人的地方,他们都会搜查。
“你们先躲房里,七婶拦着。”关键时候,七婶挺身而出:“就说是我侄女儿和侄女婿,他们不会搜。”
事到如今,只有拼一把了,两人钻进了刘羽休息的房里,家具没两样,就一张草垫子铺的床,两人坐在**的**,心里却提到了嗓子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季月婵手心都是汗,终于,门外想起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人数很多,足有五人以上,一些对话更是让其心脏紧缩。
“这老汉家,这隔壁的弟妹,屋里就侄女儿和侄女婿。”六叔拎着人在牛棚猪圈转了下。
七婶站在门口,望着解放军有点惧色:“福哥,这是……”
“女人家,问那多干啥?一边去。”六叔皱皱眉,目光却是趁机扫了一圈,望着关上的房门,一颗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
“还有侄女儿和侄女婿?人呢?”连长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进了屋子,环视一周,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唯一有的只剩下这间关着的门了。
七婶忙道:“在房里头呢,都是城里人,住不惯乡下床,昨晚闹一宿没睡,这会还睡着呢。”
连长目光微眯:“是么?”停顿了三秒,连长回头冲六叔笑笑:“老乡,我看还是检查一下吧,过来的几户人家都这样,没怀疑谁的意思,这也是为乡亲们着想。”
六叔和七婶心提到了嗓子眼。
刘羽则缓缓闭上眼,再度睁开时,杀意密布,他冲出去瞬间抢夺一把枪,第一个就干掉那黑皮肤的家伙,只是,六叔和七婶也在狭小的客厅里,会不会误伤,刘羽没个准,此时有点投鼠忌器了,早知道,刚才就应该冲出去,现在反而束手束脚。
蓦地,一旁的季月婵咬咬嘴唇,一把将他推倒在**,手指竖在嘴边,作噤声状,用唇语吐出三个字:“**!”
刘羽没反应过来,季月婵却已经脱掉白色的体恤衫,一对**的圣峰在**包裹中,露出半个滚圆,惊心动魄,平滑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两截藕一样的雪臂纤细光滑,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快四十岁女人的皮肤!
见刘羽没反应,顾不得那么多,将刘羽的上衣也给脱了,更是在刘羽瞠目结舌中,坐在了刘羽的胯上,顺便摊开被子,将两人盖住。
“噢~”从季月婵的嘴里,发出这种令人遐想也令人喷碧血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