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已经被送到了皇家庵庙,这一辈子都不能解脱了。”说完继续道:“不过东曷的皇后是个好的,她的父亲是东曷的太师,名声颇高,否则的话早就被淑贵妃给压制住了,她暂时还留在宫里,准备明天再离开。”
“今晚就先去看看那位魏皇后吧,晚膳就摆在那里,大哥你就随便去哪里用都可以。”
“你就别担心我了,我和几位将军一起,今儿看似简单,可是咱们这边也折损数千人,好在是有惊无险。”
晚上,中宫内,秦璇走进来,就看到一个女子正坐在偏殿内看书。
听到脚步声,她抬头看到秦璇,在她身后两步远还跟着那位秦将军。
“这位是大周的皇后娘娘。”
魏氏赶忙站起身,上前几步,给她福身行礼,“魏氏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
“免礼。”
“谢娘娘。”
秦璇在椅子上坐下,对秦天朗道:“大哥,你先去忙吧,这边没事的。”
“好!”
魏氏小心的看着面前绝艳除尘的大周皇后,她的容貌比自己出色许多,就连气度和自己都不同。
她知道自己很软弱,说得好听点是不管不顾,却终究是个失败的皇后。
外不能帮着皇上安邦,内不能帮着皇上掌管后宫。
但是大周的皇后似乎就是一个传奇,自她踏入后宫的那一刻就是了。
说到底还是皇上不在乎她。
而容儿是好运气的,能遇到夜帅。
就从他跟着容儿喊自己魏姐姐的时候,她就知道夜帅定然会对容儿好的。
“听闻妹妹的父亲是当朝的太师。”
“是!”
“不到四十就做到太师的位置,而且还深受皇上的重视,这也是不简单的人物了,如今东曷覆国,大周取而代之,不知道魏太师准备作何准备?”
魏氏震惊的抬头看着秦璇,想探究一下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却在她平淡的神情中什么都察觉不到。
“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我希望魏太师不要让我失望。”
“娘娘,家父是忠臣,还请娘娘饶命。”魏氏吓得赶忙跪地俯首。
“忠臣是好,但不知道忠的是君还是民,若是殷无忧那般暴君都能让魏太师这般忠心,那才真的让本宫失望了,本宫的话你还是要向其父言明才好,东曷地广物博,即使投靠在大周,依旧有他的用武之地。”
“妾身会去劝劝父亲的,请娘娘给妾身一点时间。”
“剑心!”
“小姐。”剑心上前两步。
“你派人送魏氏回府。”说完看着她道:“我只给你一夜的时间,明天早上在正殿早朝。”
“妾身……明白了。”
魏氏站起身,去内殿换了一套衣裳,就跟着剑心离开了。
在这里简单的用了一顿晚膳,是她带来的人做的,用过之后,就在中宫随便找了一间寝殿睡下了。
次日清晨,秦璇在天际刚放亮的时候,就来到了正殿。
此时的大殿已经站满了黑压压的朝臣,京官不论大小悉数到齐,就算是不到也会被人直接给押解而来。
她一袭简单的白色锦缎宫装,不繁琐,却华丽,白色宫装上翻飞的凤凰,夺目逼人。
尤其是那一张倾城绝色的容颜,更是让人心神荡漾。
“东曷覆灭,大周取而代之,顺的不是天命,而是民意,在朝的诸位都曾经是东曷的肱骨,但是其本性到底如何,却都在本宫的心里明明白白,执意效忠殷无忧的人出列,让本宫看看你们的硬骨头。”
她的话说完,下面的朝臣就全部都面面相觑,然而好一会终究还是有人站出来。
有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百多位朝臣,站出来的就走二三十人。
秦璇看着那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忠臣”,微微勾起唇角。
“来人,拉出去砍了。”
“是!”
话音落下,就有人瘫软在地,赶忙开口求饶。
“求饶的更要痛快点。”
“是!”
待那些人全部都拉走,大殿之上的人全部都额头渗出汗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大殿之上的地板上,不知道是因为已经进入夏天太热的关系。
“留下的也有所不同,有附庸之辈,亦有德才兼备的朝臣,大周朝不像东曷,能说会道就可以,那些心思奸佞之辈,念到名字的全部罢官去爵,没有念到的,全部留用,官职等送达朝廷之后重新编排。”
这一念不要紧,被罢官的就几十人,丢掉爵位的更是十不存一,可谓是东曷的显贵家族一早上的时间被秃噜的干净。
留下来的也之后二十多人。
很多人都敢怒不敢言,毕竟两边和殿外全部都站满了身穿冰冷铠甲的铁血战士,适才还拉出去二十几个,现在说不定早就死透了。
“朝廷不留庸碌之辈,做不出成绩,资历再老也照样难保其官位,留下的人也别觉得轻松,大周不想步上东曷的后尘,诸位好自为之。另外原来的大周和东曷交接的荒原,准备建一座城池,这件事就交给吏部尚书邢大人处理,在天下广招百姓,愿意白手起家之人,以后中枢城池建好之后自有他们的容身之处,有一点本宫要说在前面,所有的银钱全部都是朝廷出,但若是有人在期间中饱私囊,邢大人可要勒紧了脖子才好。”
“臣领旨谢恩。”这绝对是一块大肥肉,做的好了,就进了新帝的眼,做的不好,那可就不是一死了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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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年纪渐大,家里的亲人也渐渐老去。前些日子姑姑脑溢血住院,昨天二姨脑血栓也进了医院。亲人一个个的离去,总觉得心里闷闷的。亲爱的姑娘们,走亲戚的时候不需要非等到年节,希望亲爱的美妞们,家族幸福康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