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以后,子义把燕荣抱到黄爪飞电之上,然后拿起一个镖旗翻身骑到了马上,注定了这场孤独之行,从雪地里跑出一只狸猫,朝着子义乱吼乱叫,子义看狸猫可怜,翻身下马抱起狸猫,这狸猫就是扁不由的真身,不过是子义不知道没有察觉而已,子义抱起狸猫上马,“驾!”一拍马腿,向北直行,千里走单骑,马踏飞雪,溅起数丈,单人单骑穿越了这绵延无尽的雪域,向着平原深处驰骋飞奔而去。
子义阔马直行,放马奔驰在向北而行的小路上,等待他的是将是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阴谋,黄爪飞电健步如飞,他只想找到一个村庄,找到一个能把燕荣救醒的大夫,燕荣已经昏迷了两个多时辰,只要把燕荣救醒,让他做什么都行,子义漫不经心骑着马走着,以往热热闹闹运粮队,只剩他一个人了,他仿佛还能看到李老镖头的影子,“人在,镖在。”子义感到了莫名的孤独感,日上三竿,已经是晌午,初春的烈日,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功夫不负有心人,子义终于找到了一处村庄,村口吊着一面大旗,上面写着三个黑底白字:“杏花村。”
村子外面,满是杏树,清明时节,杏花开放,万紫千红,美不胜收,村子里的人都靠酿酒,买酒为生,而且免费品尝,子义来此不是为了赏景,而是急匆匆的进村,骑马去找医馆,大街之上满目疮痍,到处是横死街头或躺倒在地上的老弱妇孺,到处是断壁残瓦,满目疮痍,破败不堪,证明了金军铁骑曾经来过这里,村子里所有的钱财被洗劫一空,片甲不留,再加上瘟疫横行,民不聊生,死了不少人,看到子义的前来,人们都非常害怕,全都躲了起来,子义手里扬着镖旗继续前行,寻找医馆的下落,突然从村子胡同里,跑出来一群村民,手里拿着各式的农具,女人居多,挡住了子义前方道路,嘴里不停吆喝着的“打金人啊!打金人啊。”从子义的后方也跑出来一群,村民形成合围,两面封锁之势,为首的寡妇,拿着一张习风沿途留下的画像,画的正是子义的肖像,寡妇张开看了看,对照子义的模样,和画像上的相差不离,画像上注明:“金人头目习风,坑蒙拐骗,奸yín掳掠,杀人放火,抢劫钱财,无恶不作凡是,生擒此金贼,送往附近金营的悬赏两千两文银,凡是将此人打死送往金营的悬赏四千两文银。”那寡妇看向子义,左右打量,转了一圈,一甩头发,说道:“乡亲们,他就是残害百姓,伤天害理的金人头目,打死他,乡亲们,为民除害的时候到了。”(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