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姑娘留步啊。”白衣男子看她竟是真的打算走,赶忙伸手欲拉挽云的衣袖。
一个沉稳的男声却突然自两人身后响起,“三弟真是好兴致啊,来了也不告诉大哥我一声,未能好好款待,实乃大哥之愧啊。”
挽云的脚步顿在了那里。须臾,她奈转身,朝身后两人徐徐行诺礼,“奴婢见过晋王爷、贤王爷。”
大哥?三弟?再不知道他们是谁,那自己就是傻子了。
贤王上前一步扶起挽云,却不松手。挽云碍于晋王在身侧,也不好大喇喇的甩开毛爪,只得在衣袖掩盖下狠狠地掐贤王,面上还得优雅的保持着微笑。
晋王站在他们身侧不过五步,一身明黄银丝绸缎加身,英姿岸然,比之贤王多了一份稳重,却也不及贤王的俊秀。
不愧是夫妻啊,都喜欢屎黄色……挽云如是想,面上笑得更欢了。
“大哥,三弟斗胆跟您讨样东西。”贤王瞅瞅被宽大的衣袖所掩盖的掐的正欢的小手,复而瞧瞧挽云那双算不上美,却散发着迷人光彩的眼眸,“这个侍女甚得我心,大哥可否割爱与三弟?”
掐!她再掐!她咬牙切齿的掐!让他丫的花花公子蓄意糟蹋少女!
晋王不言不语,只是淡然的负手而立,眯眼打量着眼前的两人,目光最后落在了他们交握的双手上,顿时眉角稍挑了挑,冷笑道:“三弟此言差异,此女子并非侍女,而是我心爱的侍妾,实在是不忍割爱,还望三弟见谅。”
侍妾!?
挽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晋王忽从五步之外的距离闪身至挽云身侧,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双臂紧锁,不给挽云任何挣扎的空间。
“本王已有一月未见爱妾,春宵一刻值千金,三弟,恕不奉陪了。”言毕,晋王竟真的转背,抱着挽云大步离去。
挽云此时蜷在晋王怀里,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这晋王形动于形,身手显然不凡。自己虽有一身技艺,却不知该如何使出。现下这样被抱走,岂不是注定被他糟蹋?
不行,决不能让他得逞!
挽云使力搡着铁一般圈住她的双臂,挣扎着抬首扭头望向贤王。这里能救她的,也只有他了。
如若哥哥在此,定不会让她沦落到此等境地……
委屈的泪水蓄势待发,挽云泪眼婆娑的望着一身白衣如雪的少年。
“救我!”
眼底的绝望,如那喷薄而出的泪水,流的满面。
“救我!……求你!”
对上她慌乱的泪眼,白衣少年怔了怔,顷刻别过头去,不忍再看那双悲戚的眼。
“放手!放开我!”挽云努力地挣扎着,奈四肢被晋王紧紧地钳制住,怎么也挣不开。
一路上晋王一言不发,铁青着脸,亦不管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挽云,脚下速度如风,不须臾便横亘了大半个庭院,直奔他的寝殿。
不理会一路上跪迎的侍卫与侍女,晋王急不可耐的往内寝奔去,一飞脚便踢开房门,刚跨过门坎,身后的房门便自动徐徐合上。
挽云扭头看着房门,一时也忘记了抹泪,心底不由得感叹,真是好功夫!
晋王哪会管她在想什么,疾步走向床前,二话不说将挽云粗暴的向床上一甩。
挽云一身闷哼,四肢似被摔得散了架,想挣扎,却疼得连手都抬不起来。
晋王俯身,双手死死卡在她的身侧,脸越逼越近,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口中喘息的热气息数扑在挽云的面上。
“还想挣扎?美人儿啊,被点了麻穴可是会越动越酥痒哟……”晋王眼底yín光尽露,毫不顾忌的上下打量着挽云娇弱的身形,眼光更是长长停留在那娇柔的突起上,喘息愈发急促起来。
“我的美人儿啊,可让爷想死你拉。”晋王抬手抚向她的脸,挽云的头猛地一偏,就是不让他碰她的脸!
没能如愿的晋王猛的撵住她的下颌,逼挽云直视于他。“你这又是做什么态?之前不是你先来勾引我的吗?嗯?”晋王加重手底的力道。
下颌一紧,挽云疼的龇牙咧嘴。
晋王看她露出痛苦的表情,也悻悻的松了手,继而又覆上挽云的脸,柔柔的抚摸。“还是说美人儿想与本王玩欲拒还迎的游戏?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你们逍遥殿的女子果真令人销魂难耐啊……”
“滚!”挽云狠狠地瞪着晋王,牙齿紧咬着轻颤的唇瓣,不知何时嘴角竟渗出了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