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晚非常失望,又问:“那你告诉我是哪一天吧。”
……
和李盈盈分开后,莫晚晚一直魂不守舍。
送走客人,贺兰君关心地问:“晚晚,你有心事?”
“没事,就是有点累。妈,今天麻烦你帮我照顾客人了。”莫晚晚勉强打起笑脸。
墨岩廷过来,握住她的手,在她手心捏了捏,目露询问。
莫晚晚朝他摇头。
“我们是一家人,别说见外的话。咱们家就去年办了你和岩廷的喜事,亲戚们难得都来聚一聚,正好借这个机会热闹热闹。你累了,就回去休息吧。岩廷,你给晚晚热杯牛奶喝。”
贺兰君谆谆嘱咐完,自己精神也有些差,就上楼休息去了。楼下有管家带保姆们收拾残局。
莫晚晚感叹,婆婆的态度跟六月的天一样,一会儿阴,一会儿晴,捉摸不定。
不过,现在贺兰君对她如此好,应该是墨卫东背后劝说了她吧。
她很庆幸自己有个明理不糊涂的公公,难得公公没有溺爱婆婆,还为她讲道理,也感激墨卫东对她的信任。
她虽然受到了婆婆的一些冷遇,但是她有自知之明,即便是贺兰君对她态度最差的时候,那也比很多婆婆对媳妇的态度好太多——怀疑她谋害人命那件事除外。
副楼。
墨岩廷递给莫晚晚一杯热牛奶,皱起英挺的剑眉,担心地问:“老婆,发生什么事了么?我看到你和李小姐一起回来,脸色就很差。”
他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十分冰凉,俊美的脸上露出讶异。
莫晚晚松开他的手,抱着杯子,喝完整整一杯热牛奶,才感觉自己的体温恢复正常。
墨岩廷搓着她的手,等待她的回答。
莫晚晚拿出那张纸条,把李盈盈的事告诉他。
墨岩廷面色阴沉:“我让人去查一查,看能不能找到是谁放纸条在李小姐的口袋里。”
他皱眉深思,赵霖在父母的压力下交往过的相亲对象有好几个,知道他性取向的女人不会只有莫晚晚一个,可为什么后面单单署了莫晚晚的名字呢?
难道是因为莫晚晚是唯一一个与李盈盈认识的?
他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老公,还有件事,我当时瞒了你……就是运动会那天,我的手是被纽扣上的钉子戳伤的。就是那种裤子上的纽扣,纽扣的正面是卡通形象,是个小孩子的裤子纽扣。”莫晚晚越想越害怕,语无伦次。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墨岩廷眼底闪过严厉,半责怪,半怜惜。
那次的事,如果医生不仔细,莫晚晚很可能会患上破伤风。
是谁这么恶毒?
“我以为是意外,不想多事,所以没说。老公,你说,是朱艺萍么?”莫晚晚想来想去,她没得罪什么人,唯有喜欢墨岩廷的女人,才会这么对付她。
提出朱艺萍,只是一类人的猜测,不会是朱艺萍。
“朱艺萍没法出来作怪。晚晚,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墨岩廷叹息,将她抱入怀中,星眸中满是怜惜,时不时闪过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