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上全是草汁,皱皱巴巴,还有她露出的肌肤上,也全是他的痕迹。
除了这些,她惊恐过后,还感觉到身上特别不舒服。
想到这里,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哪里的恶趣味,非要做些常人不会做的事,这行为,真是……变态!
墨岩廷低声闷笑,拉她的手腕:“跟我来。”
两人走出树林,莫晚晚遮遮掩掩躲在他身后,几乎要在他整齐的西装上瞪出个窟窿来。
衣,冠,禽,兽!
树林外面有一辆空车,墨岩廷开车直达地下室,再用专用卡刷电梯上顶楼。
顶楼寂静无声,长廊上每隔两米便挂一副世界名画,有欧洲的,有古代的,是极为顶级的赝品,瞬间就让这条普通的长廊变得华丽、低调起来。
“会有人突然出现么?”莫晚晚有些紧张,反握住他的手,脚步飞快。
高跟鞋笃笃笃,敲击着铺了地毯的地板,沉闷而又令人紧张。
墨岩廷好笑,不紧不慢跟随她的脚步:“老婆,我们又不是做贼,只是做夫妻间最正常不过的事,没必要心虚。”
“你给我闭嘴!”莫晚晚气鼓鼓地低声命令。
那是做“最正常的事”的地方么?传出去,他们俩都不要见人了。
“好,我闭嘴,听老婆的,老婆的话就是圣旨……”
墨岩廷喋喋不休,莫晚晚知道他是故意的,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拽他走得更快。
终于到达一扇门前,墨岩廷推门进去,里面有一张很大的床,还有一面墙面大的屏幕,屏幕中播放的则是名马拍卖会的全景。
莫晚晚进马场时,看到马场外面的横幅,这场拍卖会就在楼下拍卖大厅举行。
墨岩廷打电话叫助理送衣服上来,便和莫晚晚窝在床上,看拍卖会现场介绍。
“你有喜欢的马,可以拍下来。”墨岩廷说。
“我不会骑马,你自己看吧。”莫晚晚想到他在马背上做的事,一阵恶寒,恨不得再也不骑马才好。
虽然刺激,但她表示心脏不好,胆子小,受不了啊!
“哦,你不要么?还有刚才我们骑的那匹马。刚才你可是在它背上叫,你如果不要,那如果以后还有别人也在马背上做……”
“墨岩廷,你个混蛋!”
莫晚晚再听不下去了,翻个身,凶巴巴地压着他,掐他脖子,揉他的脸。
“老婆,你轻点,我的腰……”墨岩廷心里笑翻了,嘴上却继续刺激老婆弱小的心脏。
嘭一声,门突然打开,墨岩廷的助理石化在门口:“……”
莫晚晚脊背一僵,脸都不敢转,默默翻身下来,捂上被子,装鸵鸟。
墨岩廷揉揉额角,拍拍莫晚晚被子里的脑袋,朝那助理使个眼色。
助理结结巴巴地说:“我什么都没看见!”放下纸袋,速度离开!
墨岩廷:“……”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他下去拿了纸袋,反锁上门,打算明天问问池承业是怎么选助理的,怎么选了个这么蠢的人来。
他凑到被子旁边,轻笑着唤道:“老婆,人走了,出来吧。”
“墨岩廷,我以后再也不跟你一起出来了,呜呜呜,我的脸丢光了,以后不敢出门了……”莫晚晚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