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从b超室出来,温暖也没有再和他们打招呼,先行默默离开。
回去的路上,谭冰开着车匪夷所思的问:“刚才医院里那个男人,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表嫂,他是谁啊?”
温暖面若无绪,右手撑着额头,望着街道两边渐渐凋零的树桠,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回了一句:“顾琛,他是位律师。”
谭冰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的路牌,脑海里忽然连接起某些模糊的记忆,“我好像记得他了,去年众生的辩护律师应该就是他,长得还挺帅的,和他身边那个女朋友还挺登对的!”
温暖扭头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而谭冰也不再说话,因为她真的想起来了,她还见过一次顾琛,是去年在梅山上举行表嫂姐姐的葬礼的时候,黑装飒飒的顾琛和表哥打了一架。
她不知道他们动手的原因,但是她零零星星听到顾琛嘴里提到过温暖这个名字,当他指着表哥的鼻子说是你毁掉了温暖的时候,深眸里的狂风暴雨仿若能够吞噬一切。
直到温暖下车回苏家,谭冰什么也没有说,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还是不要让表嫂知道为好。
等到温暖的背影从眼前彻底消失,她迅速拿起手机拨过去,电话一接通,她立马口无遮拦:“表哥,任务完成,你家孩子正在他妈妈的肚子里茁壮成长呢!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哦!”
那头说了一句,她满脸笑眯眯,愉快的收线。
温暖大衣口袋里放着一张b超的照片,医生说她怀孕六周,一切情况都正常。
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电视剧里的经典桥段都是医生细心叮嘱孕妇的家人,流过产的女人容易滑胎,需要各种小心翼翼的重视和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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