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就是商人,沒有利益的合作,苏先生连顿饭都不会请我吃了吧,”
楚婕给苏北打了个电话,劈头盖脸就说了这样的一句,苏北承包下宁兴楚婕的药山,尾款和合约还沒有完善,可是苏北却因为柳氏集团耽搁了一个多星期,药山每天采药晾晒储备等等工序,每天都要消耗大量的财力和人力,
“哈哈,楚小姐,我这几天忙过头了,改天”
“别改天了,我现在就在江海,你不來找我,我上门來找你,”
“那好,我马上过去,”
苏北和钟婶打了个招呼,让她不要做他的晚饭,开车去和楚婕谈生意,
楚婕在江海也有生意伙伴,他们在一家酒吧小聚,等苏北过去的时候,楚婕的朋友也刚好离开,
楚婕示意苏北坐下來,重新点了单,点燃一支女士香烟,幽幽的看着苏北“大忙人,你不觉得自己该罚吗,”
“该,晚上住哪,你可真行來江海也不给我打电话,”苏北沒拿楚婕当外人,
“住哪儿,我想想,住酒店吧,让你这个东道主怪沒面子的,住你家吧,你老婆又不愿意,哈哈,”
两人碰杯喝酒,楚婕见苏北沒有解释,就知道他还真的结婚了,
楚婕这次來找苏北可不只是为了喝酒叙旧,这两天來左联瑞找到楚婕,提出苏北要单独开公司注册商标,他们两个也各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简单的看过合约,楚婕和左联瑞一定程度上來讲都在为苏北打工,他们沒有拿钱,楚婕的药山和药材都是苏北真金白银签约的,额外的还有股份,她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苏北是否真的能做出传说中的化妆品來,
在楚婕倒酒时,苏北注意到无名指上一枚暗色的戒指,一看就是很多年前的款式,并不是现代最为风靡的钻戒,
楚婕笑道“我男人送的,他活着的时候,我们几乎一年也见不上一面,这还是他请假出來陪我逛街在地摊买的,当时也就几十块钱吧,”
苏北笑了笑说“情义无价,”顿了顿,又补充道“一个人的等待,滋味儿一定很酸爽吧,”
楚婕大方的一笑“有句诗怎么说的來着,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其实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事若求全何所乐,人生哪有不经历磨难的,”
“说的好,敬你一个,”
“呵呵,说的你好像救世主似的,恐怕是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去拯救另一颗残破不堪的心吧,”楚婕这种阅历的女人阅人无数,从苏北的身上她能够感受到一丝非比寻常,这也是她合作的一个兴趣,
“那就一切向前看,那些不好的回忆统统抛之脑后,”
两人默契的一笑了之,似乎气氛有些凝固,苏北转头看着喧闹的舞池,随着铿锵的金属摇滚音乐,整个舞池都翻了天,
在距离这个卡座不远的地方,有几个很年轻的大学生再肆意的跳舞,
“米雅,今天状态怎么这么差劲,”一个女同伴在米雅的耳边大声说,
“你说什么,大声一点,”米雅一边跳舞一边吼道,
“你去死,”女同伴笑着推了米雅一下,
米雅踉跄了两步,沒有站稳,正好撞在一个壮汉的身上,回头淡淡的说了句对不起,
可是这几个壮汉明显就是经常出來玩却沒有正经职业的那种人,他们注意这几个学生很久了,一边跳舞一边靠近,正要找机会搭讪,机会就这么悄然而至,
米雅今天确实很郁闷,她花了大价钱组装的山地车被陌生人莫名其妙的骑走了,不还给自己不说,还给她弄丢了,而且放了自己三次鸽子,
“喂,妹子,你踩我脚了知道吗,”大汉拍拍米雅的肩膀,
米雅淡哼了一声“我已经说对不起了,不是吗,”
“对不起要有用的话,我踩你一脚,是不是也可以说声对不起,”
米雅的两个大学男同学看到有人找茬,走了过來,
可是壮汉的朋友似乎更多,而且这种人是混社会的,和他们这种象牙塔走出來的青葱小子不是一个级别,几个人一挡一推之间,将米雅的两个同学吓了回去,
大汉嘿嘿的笑着,眼睛不老实的在米雅的身材上打量了一遍,哈喇子都快掉下來了,他们经常出來玩,但是这么嫩的学妹还真的是真的第一次碰见,
“妹子,怎么着,陪哥哥喝两杯,交个朋友我就当这件事沒发生怎么样,兴许我一高兴,以后你再來酒吧玩,我请客怎样,”
“不需要,”米雅皱了皱眉头,不再跳舞,拉着女伴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