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洪威的威逼利诱下,柳氏集团那些懂得因利势导的老狐狸,纷纷偏向了天平的另一侧,当董事会不再是靠着规划企业发展來维系,一切公平都显得苍白无力,
可是,自鸣得意的洪威,此刻还不知道他的犯罪资料已经通过客轮传真发送到有关单位,他的这个董事长即便是如愿以偿的当上,也上不了江海的岸边,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充满挑衅意味的柳寒烟和安琪儿才前來挑战,可到了约定的体育房门口时,却只看到了苏北一个人,
“呵呵,陈雪菲呢,”柳寒烟冷笑道,“陈大小姐不是想要比试比试吗,我知道她是学散打的,不过我也不介意试一试模拟的格斗,”
“菲菲姐”
还沒等苏北说话,安琪儿便走过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兵哥,咱俩认识这么久,你从來沒叫我一声姐,才认识陈雪菲几天,张口闭口就是姐姐妹妹的,搞得好像你们有什么猫腻似的,”
苏北平淡似水的耸耸肩,
安琪儿在他身上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想从他的眼神中发现什么端倪,但还是失败了,苏北完全沒有做贼心虚的感觉,不过,安琪儿还是感觉昨天晚上苏北一定和陈雪菲发生了什么,女人的直觉一项是很准确的,
这让安琪儿有些恼火,她个人无论和苏北还是陈雪菲都是朋友关系,但是陈雪菲也太不地道了,陈雪菲的弟弟忙着和柳寒烟献殷勤,而陈雪菲居然也暗度陈仓和苏北腻在了一起,好好的一对儿冤家,硬是被陈雪菲姐弟俩给拆散了,
“她身体不舒服,今天不会陪你们玩了,”
“我去叫她,”安琪儿不依不挠的说,
苏北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别跟着添乱了行吗,不就是想玩吗,我陪你们,”
“你,”安琪儿瘪瘪嘴,“你觉得公平吗,你一个练家子,欺负我们两个弱女子,”
苏北额头上冒出几缕黑线,就你们俩还弱女子,比纯爷们不差,一回头,恰好看到端着餐盘的傅宜欣走了过來,
“苏先生这么巧,”
苏北顺势拍了她肩膀一下,对安琪儿说“傅小姐,也是我朋友,让她陪你们两位祖宗玩几局,总可以吧,赌注你们随便开好了,我还输得起,”
傅宜欣有些晕头转向找不到北,她刚起床也不久,昨晚有些晕船睡得很晚,一直很饿,本來想到餐厅吃一些鱼干,却发现鱼干的品质很差,只拿了些三文鱼刺身,
苏北低声在她耳边求救,说“傅小姐,帮忙救个场沒问題吧,”
“问題”傅宜欣看着苏北请求的目光,忽然想到昨晚被他一个人丢在甲板上的尴尬,现在有求于自己,当然沒那么好说话了,淡淡的说“我还要吃我的三文鱼呢,”
“呃,这样,你帮我一个忙,别说三文鱼,鲨鱼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傅宜欣计谋得逞的用叉子指着他说,
“好好好,是我说的,这下总可以了吧,”
“成交,”
柳寒烟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低声细语,心中的妒意越來越浓,实际上她根本沒有生苏北的气,再加上安琪儿一直从中劝她,可见识到苏北和昨晚的陈雪菲今天的傅宜欣想交甚好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來,
“既然苏先生这么慷慨豪爽,那我们也玩的大一点,不管玩什么,一局一百万,输了的不是人,”柳寒烟还是那个柳寒烟,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一个火药桶,
傅宜欣吓了一跳,她和柳寒烟见过,给她做过经济专访,两人虽然谈不上交情,但至少也是半个熟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什么叫输了的不是人,
“苏先生,你们是在赌钱,”傅宜欣问,
苏北笑道“沒关系,放松身心,随便和柳大董事长玩几局,输赢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