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知微低头去撕信封封口,抖着手,撕了几次才撕开。
轻飘飘的纸张落在掌心,白纸黑字寥寥几十,凤知微盯了足足一刻钟,似乎在看,又似乎只是在发呆。
那些字眼入了眼,似乎进不去心,乱糟糟黑乌乌霾云一般在眼前漂浮乱舞,撞在哪里哪里生痛,撞在哪里哪里激血。
“……巡视草原……遭遇亲信卫士背叛……薨于边境……”
明明每个字都看得懂,此刻组合在一起突然便失去了它们的联合意义,一刻钟,足足一刻钟,凤知微都没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去关窗的大学士们纷纷坐回,凤知微一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