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的。”韶宁一番话说出,人也冷静了下来,“你明白他做了什么,你明白他想做什么,你明白,你应该听我的。”
凤知微默然半晌,道:“殿下,那是你哥哥。”
“我只有一个哥哥。”韶宁自斟自饮,喝得很快,“他和我一母同胞,比我大十二岁,我们的母亲早逝,我独居一宫彻夜哭泣,是他将我接到他宫中,****数次起床看我,我病了,他丢下国务守在一边,为此被父亲罚跪,我想出宫玩,他替我打掩护,出了纰漏他负责,我向往自由的青溟,他为此花费数月说动父亲,还煞费苦心安排十哥陪我……世人都说他轻狂庸碌,不当为国之储君,然而不管他是不是好储君,他是我唯一的,永远无人能够代替的,最好的兄长。”
“我的兄长。”韶宁脸上涌起薄红,重重放下酒杯,杯中酒液溅起泼上她手背,她抬手吮去,雪白手背衬得眸子黑亮逼人,“他死在我面前,死时胸膛破开,死后宗嗣不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