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天波楼外围,凤知微观察着局势,太子固然手持人质负隅顽抗,但以宁弈手中掌握的军力,攻下天波楼实在是很容易的事,然而他以投鼠忌器为名,并不猛攻,只慢火熬煎,存心要熬尽太子信心,熬出最后疯狂,逼得他孤注一掷,最好与韶宁同亡。
如果没猜错的话,太子身侧亲信,定有宁弈耳目,宁弈的后手绵绵不绝,刚才的谈判,只不过怕她带着顾南衣去捣乱而已。
若不是天波楼轩窗四敞,里面动静所有人都看得清楚,只怕太子和韶宁,早已尸横就地。
救人其实很简单,只是不能去救而已。
隐约听得楼头太子厉笑,音如利刃,“父皇呢!父皇怎么不来见我!他就这么忍心不见他儿子?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