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弈久久站在窗前,注视窗外垂柳依依,那绿柳柔软曼妙的姿态,让他恍惚间想起一个身影,想起那日日光下有人微微仰起脸,眼神迷蒙而平静,他俯看下去时她的身姿,也是柳枝般柔而韧的风情。
突然心中便起了烦躁之意,这****如此晴好,眼底却起了沉沉的霾云。
“不了。”他漠然道,“不过一个书生而已。”
辛子砚看他一眼,眼神掠过一丝笑意——这人很反常,很反常,但他不打算傻傻说破。
“前些日子,承明殿半夜宣张院首诊脉,当时老张轮休,从床上拉起来赶了过去。”辛子砚漫不经心转了话题,“事后出来,倒也没说什么,只说是风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