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记得清楚呢,是上官清给我治好的,你会医术么,耶律大王。”她嘲讽地看向他。
一个不怕死的人,让他耶律都有些灰头土脸,最近是怎么了,一个二个云锦来的人,都是那么的不怕死。
“有个你认识的朋友,想向本王讨了你回去,说给本王做一辈子的仆从,给匈奴谋更多的强盛,你说本王该不该答应呢。”
云端歪脸看向他:“你是匈奴的大王,匈奴的任何事情,没有人会比你更清楚的了,同时你也知道,云锦的谁有什么样真正的本事,所谓下棋是旁观者清,李栩看不清的,你耶律都未必看不清是不是?”
“本王是不是该称赞你的聪明呢?”
“不必客气。”
“有时候牙尖嘴利未必是一件好事,江云端。”
她笑笑,丝毫不在意他这些威胁。
“你不问问本王,是云锦的哪一个人吗?”
她想也不想便笑了:“我在云锦只有二个朋友,一个是前御医上官清,还有一个是在朝为官的陈相宇,如今上官清就在匈奴这里给我治着病,那还有什么悬疑是谁了吗?”
“正是他,本王对你真的是不得不刮目相看了,就你这么一个没有什么后台的女子,怎生就会让人为你赴汤蹈火。”一个为她不远千里来匈奴,一个可以为她背叛云锦,甘愿做他耶律都的臣子,叫他怎么能不感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