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将针扎到云端眼睑边的一个穴道,揉的时间比较足,所以插入的时候,她倒也是没有感受到什么样的痛疼的。
心情还是很轻松,悠哉游哉地说:“上官清,你的医术是不是又不小心进步了,现在你给我扎针,我越来越不会觉得痛了,我最怕的就是打针神马的了,想想真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如果身体好,也不用这么折腾着。”他说。
她倒是好无辜:“我也想好好的,谁人不想健健康康的呢,是吧。”
“那倒是。”小心地松开手,看她的脸色,倒也没有什么样的痛苦,他给谁扎针都从来没有这么细心过,生怕下针快了什么的会弄痛她。
“上官清,其实我觉得你现在做的这些,也是徒劳无功的,我反正也是命不久了,但是我为了满足你想要研究病例的精神,这才配合着你的,你也不用太是用心了。”
若是治不好,上官清会很难过,而且耶律都肯让他治她的话,肯定也是给上官清一定的压力的,虽然他不说,可是她也不是笨蛋,自然是能猜得出来。
他对她的好,也不用多说,心里是记得满满的,这段日子到最后,也许是她最快乐的日子了,哪怕是被禁固在这么一个小地方,哪怕是她看不见,可是他在啊。
他是她的朋友,是她的医师,也是她的眼睛。
“你废话真多,想来我下手是太轻了一些。”他不淡不慢地威胁。
她一点也不怕,反而是放肆地笑了:“我就是话多,怎的,你不服啊。”
“我服你还不成,你真是一个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