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忽然又想起她来了呢,好像她看他的脸,半点也没有觉得他有什么不同一样。
“哥哥,早点睡吧,我去忙了,改天你要是上山去,就带些好吃的上去吧,在山上可什么东西都缺乏。”
说完就拢紧衣服出去,瘦高的背影看了教人心疼。
明雪真的不小了啊,如果要比她有才的人来降服她,那他倒是可以一试。
拿起镜子看看脸颊,伤疤依旧,那个人跟他说:“什么才是真爱,是不会计较一个人的容颜,不会在乎是否一无所有,可以舍弃一切,这才是真的爱,你,注定一生找不到的。”
他找不到吗?他注定会一生孤独吗?不是他要的,他宁愿一个人,自已也觉得明雪太倔,可是自已还不是一样。
外面的风更大了一点,夹着闷闷的雷,看来要下雨了。才想着,雨就哗啦啦地落下打在窗上了。
他伸手去关窗,看到下人提着灯笼匆匆地跑过来:“少爷,少爷,你还没睡呢,有人三更半夜来找少爷。”
“谁啊?”
“是醉香居的小二,说故友请少爷过去喝酒。这么个时候奴才还以为他是瞎扯呢,可他却说少爷一定会去的。”
故友,呵,是他吧。
起身披衣:“给我找把伞,不必跟着。”
风里雨里故友来以酒相会,哪能不去。
“可是这雨现在下得大了,少爷,要不再等一会,要不,奴才去给少爷准备马车。”
“不必了,要是明天我爹问起,说我有事儿出去了,别说我去喝酒了,可得记住了。”不然的话老头又念叨个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