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不知不觉便感到嗓子发干喉头发紧,不由自主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屋内静悄悄的,他这一声便显得很响。
李菊花不用回头就知道秦钟脸上的表情,心里不禁暗笑道:这青皮小子正是那种气血健旺容易动火的年龄,估计从没见过这种阵势。
想到这里她不由一阵窃喜,于是半真半假问道:“看不出你一个小毛猴猴的鬼心眼子还挺多,没见过女人啊?这十里八乡的就你一个针灸按摩的,大姑娘小媳妇的你不知趁机看了多少?”
“我没有……”说话间,他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重申道:“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李菊花依然是半玩笑半认真道,“好好好,没有就没有,嫂子信你。”说着,回头斜了他一眼,“你抓紧时间替我捏骨啊,我婆婆这会儿正好去镇上赶集去了,让她回来见不到我不好,她看得我可紧着呢!”
“嗯呐……”
李菊花那一眼瞅得秦钟心里痒痒的,他慌里慌张答道:“不过……还要脱,隔着一层布,手感不准。”
李菊花很放得开,大咧咧道:“你是大夫,你说咋弄就咋弄。”
他更慌了,犹豫着伸出双手,刚碰到那块布料便蝎子蜇了似的缩回手来,面红耳赤道:“嫂子……还……还是你……自己来吧。”
李菊花嘻嘻笑道:“多大个事儿,你麻烦不麻烦?”说着,手便轻轻往下一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