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目瞪口呆地捂住被拍的脸颊,懵了!
静了几秒,场景实在太出乎人意料,对面两人差点回不过神来。紧接着,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响彻山谷:“陆珊!你敢打我?”
“你这个有妈生没妈教的下作娼妇,你,你居然敢打我?”刘欣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指着陆珊的鼻子,眼里满是震惊之色。
陆珊不悦地皱起眉,伸手挡掉鼻子前的爪子,并开始找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术刀。
看眼下这种情形,遇见两个神经病,说不得要用到武器。
随着“卡擦”骨头折断的声音,又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出炉。
“啊!”
“你又是哪个屠宰场跑出来的,在这里乱吠,你的主人没家教。”话音一出,陆珊顿了顿。她的声音怎么变得如此软绵,似三月江南雨,好听却陌生。
暗自将疑惑压下,顿住摸了一阵没摸到手术刀的手,她不动声色地打量起周围的环境,以及眼前这两个打扮老土且“奇怪”的人。
“珊珊,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欣欣?”薛杭哆嗦着唇,清秀文弱的脸苍白如纸,他感觉此时的陆珊十分不对劲,行径和以往大不相同。
就像,就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一般。
心疼地看着刘欣被硬生生折断的手指,薛杭只觉毛骨悚然。
“珊珊,我们,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你已经成家,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这是为你好。”
如果他和陆珊还在暧昧勾搭的事情被那个她那个冷脸罗刹丈夫知道,只要想到这个可能,薛杭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状似不舍的对看着冷静得有些可怕的陆珊,毕竟这女人长得极好,被这样一个女人爱慕,他觉得自己前世一定是某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君主,陆珊则是他的爱妃。
转眼看到正呼痛的刘欣时,薛杭才从臆想中回神,脸色一正,对着陆珊声色俱厉道:
“你都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为什么还要伤害欣欣?就算叶钢再不好,他也是你的丈夫啊!你这样,你这样岂不是水性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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