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纸,照在微闭着的眼帘上,眼前火红一片。
赵永昼从睡意中挣扎醒来,觉得口干舌燥,心骂这些丫鬟婆子们是找打了,任着爷睡渴了也不给喂些水。想喊几声,却张不开嘴皮子,跟瞌睡虫缠斗了些功夫,便又迷迷瞪瞪的睡过去了。
心底有些奇怪,最近似乎没醒过,一直这么睡着?丫鬟婆子粗心不喊他,奶娘也不喊他起来?五哥怎么也没来看他?国相爷见他这么没日没夜的睡着,不得拿鞭子抽他?
想到这最后一条,赵永昼浑身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却见墙壁老旧,桌椅污黑腐烂,墙角老鼠钻洞,房檐屋角蛛网满布。家徒四壁破破烂烂,不成个体统。
赵永昼看了片刻,只以为还在梦里给魇着。遂闭眼又狠狠的挣扎了片刻,再睁开眼,那斑驳破落的墙壁,黑黢黢的桌子,依旧没有消失。
赵小公子微微皱了眉,眼里露出不解。可还是在梦里呢?
屋外进来一个农妇人,跑的颠颠儿的,一边快速的解开衣襟,露出个白白嫩嫩的奶-子。
这可把赵永昼吓坏了,想他一十五岁的少年郎虽然上过几次锦鸿阁见过几次万行首可是连姑娘的小手都没拉过的。赵小公子瞪大了眼刚想喊叫,褐红色的奶-头已塞进了他嘴里,塞的满满当当,不留余地。在赵永昼惊讶的魂飞魄散这空荡,他的嘴已经自动的shǔn xī,喉咙也咕咚咕咚吞咽起来。
赵小公子转眼又想,他堂堂七尺男儿的身躯,怎么会被这个妇人这般轻易的搂抱着?漆黑的眼珠滴溜往下一看,娘诶,这奶娃的身子是闹的哪一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