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润滑,他的每一次进入对她来说都是撕碎的疼痛,只有血腋能给她带来一些轻松。
“主人主人好疼奴隶好疼”她扬起脖子痛苦的哀叫着。
何泽城一巴掌甩在她的乃子上,“给老子叫的好听点什么叫的都忘了是吗是不是觉得自己跑出去就能摆脱我了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得被我艹”
哪都不可以去,只能被他艹。
“我好疼奴隶好疼求求你主人,我错了,我不敢跑了,我真的不敢跑了,求求你轻点”
她错了,她不该跑的,明知道被抓回来会是这种后果,她为什么要跑。
何泽城嘴角咧出慎人的笑容,将她的两条腿高高抬起,一只手抓住她的乃子,从里面挤出乃水出来,眼睛红的用力顶着她。
那瘦弱的肚子上已经被撑出了他的形状,像是一件艺术品,永远要埋在她的身休里。
林荫在他身下呻吟,却出了求饶说不出别的话来。
这种感觉让何泽城开始躁动,他要让她爽的再也不敢离开他,离了他就活不下去
何泽城解开她两只手上的链子,将她翻了个身,让她的双腿蜷起跪在床上,即使脚坏了,她也能跪着爬
他的大手重重的落在她那白嫩的pi股上,再次以內眼可怜的度出现了红印。
猛然,他瞧见了她的菊宍,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林荫被迫跪在床上,感觉不到一丝来自脚的知觉。
她彻底的完了,她的脚真的没有了
不等她有再多的想法,一直手指忽然戳进了她的菊宍中,一股难以忍受的胀痛和排泄的冲动。
似乎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林荫彻底的慌了。
“不要主人不要弄那里求求你不要,做什么都行你不要去弄那里”
无法想象这里被他揷入的结果,一定会更疼,会把她戳烂的
何泽城拽起她的头,在她耳边沉着冷漠的声音,“你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是想要弄你身上的所有部位都是我的,你没反抗的权利”
都是他的,全部都是他的,就算是她自己,也不能任意去碰她的身休 nyuzha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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