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今笙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你是说孟夏?”
虞季东点点头,心想这件事还是告诉她,“你的潇潇哥哥还有个女儿,不过那孩子一直由孟潇抚养,在外人眼里,那孩子是孟夏的女儿。”
“孩子的母亲呢?”
虞季东蹙了蹙眉,“去世了吧。”
顾今笙慢慢的消化着刚刚听到的事,整颗心震荡。
当车子拐进小区大门时,顾今笙突然炸毛了,“虞季东,你车往哪开呢?”
虞季东淡淡的抬眸,“你那处的房子被我退了,东西已经搬过来了。”
“我根本就没有答应和你同居!”她义正言辞的说道。“同居”这词都能蹦出来,可见她现在已经混乱了。
车子停好,虞季东轻笑一声,“我什么时候说过和你同居了?”他上上下下看了她一眼,突然抬手从车上抽出几张纸,“自己看!”
顾今笙愣愣的接过,细细看了一眼,“你车坏了?”
虞季东食指轻轻敲动了几下,轻描淡写的说道,“xx年xx月xx日早上北京东路,你是不是撞到一辆黑色的跑车?”
顾今笙凝眉细细的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不会撞得是你的车吧?”
虞季东沉吟了一下,“正是!”
顾今笙看着上面的修理费,眼角直抽,“怎么会那么贵?”
“恩,那车是送国外修的。”
顾今笙:……
“所以顾今笙我现在是你的债主。”
“虞季东,你怎么这么小气。”
顾今笙默默的跟在虞季东的身后,虞季东去洗澡,顾今笙四下看了看,发现她的东西已经被收拾的井井有条。衣橱里一半是他的,一半是她的,他的衣服都是一色系,而她却是各种各样的颜色,一冷一暖,却是出奇的相配。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那张大床上,慢慢的陷入沉思。
这时候虞季东冲了澡走出来,他穿这睡衣,外面套着浴袍。“去洗澡。”
顾今笙咬着唇,“我睡书房。”
“书房的床坏了,我让人扔了。”虞季东擦着头发淡定的说道。
顾今笙咬牙,“虞季东,你是故意的。”
虞季东漫不经心的唔了一声,“今笙,你怕什么!”
怕什么!她怕什么。不就是同床共枕吗?又不是没有睡过。
顾今笙雄赳赳的去洗澡,然后又气昂昂地出来。虞季东坐在沙发上,顾今笙进来的时候,他轻轻的说了一句,“顺便把我的衣服洗了。”
“凭什么啊!”
“因为我是债主!”
顾今笙想了想,反正都是洗衣间洗。她看着虞季东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做家务一天一千!”
虞季东抬眸轻轻地看来她一眼,“顾今笙你怎么不说一天一万呢!”
“你要是愿意我也乐意。”
虞季东什么人,他是商人,“三百一天,这价钱比外面高多了,你可以不答应我可以另请阿姨。”
顾今笙愕然,这是打三折啊!她和阿姨不一样!“奸商!”可是她还是点点头。
虞季东放下手边的杂志,走到床沿,“今笙,本来这件事我是不想提的,但是你去叶天澜的这事我很生气。”
顾今笙冷哼了一声。她知道虞季东既然说出来,那么肯定是不会再改变了。
夏立南回到家之后已经十来点的光景了,他大步冲到夏母的房间,“妈——”
夏母已经入睡了,生生的被自家儿子给吵醒了。她皱着眉,“立南,大晚上的你喝醉了。”
“妈,那条链子呢?”夏立南的语气有些急。
“什么链子?”夏母头疼,叹了一声口气。
夏立南正色道,“妈,我今天看到那条链子的图纸,就是以前奶奶收着的那条链子。”
夏母的脸色一僵,微微缓过神来,“你又在哪里看到那条链子了?”
夏立南呼了一口气,“顾今笙在找。”
夏母披上衣服,“她怎么会在找?”
“我也好奇,妈你不是说过,那条链子只是我们家独有的吗!”
“是——是啊。”
原本该平静的夜晚突然之间喧闹起来。
“妈,顾今笙她是孤儿,她怎么会有这条链子?”
“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她从哪里买到的也不一定。”
夏立南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顾今笙是不是爸爸的女儿?”他一字一字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