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在她背上拍了拍,这才,她醒了,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任天行,“任先生。”
“你怎么睡着了,说好的陪我的,你怎么可以睡着呢?”
她一脸无辜,“我不是故意的,只是针对很困了,对不起。”
徐朗在旁边笑笑,“天行,你吓唬人家干什么,你看这位小姐多好啊。”
他便的突然严肃了,看了一眼徐朗道:“如果没什么事的麻烦你主动闪人。”
对于任天行他是琢磨透了,要风就是雨,于是他识趣地离开了。
原来任天行真的是那样,连朋友都大呼小叫的,这个人也太有点“儿”了吧。
陈染染看到面孔有点冷,立刻站了起来揉了揉眼睛跟在他后面不说话。
也是在这个时候,那个与任天行跳舞的女子出现了,端着一杯香槟很风骚地在他面前摆动着纤细的大腿。
“任先生,刚刚我们的舞蹈你不觉得很完美吗?”她大有勾引的趋势,压根不去想他身边还有其她的女人,可能是太自信了吧。
“舞蹈能说明什么?”
女子被他的一席话说一愣一愣的,刚刚还是火热激情的外表,可现在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哎呀,先生你怎么可以这样了,刚刚我们不是跳的很好吗?”
“给你三秒钟立刻消失,立马消失在我的面前。”
女孩一听吓的屁滚尿流的躲的远远的。
虽然她这样可以算是对得起贾静,但为人不能这样啊,看不起人难道连敷衍都不会,活那么大干什么吃的了。
“你又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无缘无故的又开始发脾气,究竟谁又惹了他了?
陈染染眉头锁的紧紧的,睁大的眼睛看着他,她再也忍受不了,任天行根本就是拿她为出气筒,这算什么,她又算什么?
任天行与她对视,陈染染眼里的委屈令他有一丝动容。
原本以为跳完了心情就好些,可当静了下来才发现自己根本还是不开心,妻子的面孔始终还是不断地出现在他的脑海,多少年了,一直都在折磨着他。现在能够这样对任何发脾气,都是因为她死去的妻子。
他不甘心,甚至对上苍不满,为什么她的妻子那么善良却英年早逝了,而那些罪恶滔天的坏蛋,为什么他们却活着好好的,上天不公,上天不公。
怒火在心里燃烧,他的脑子很乱,心口被一团怒火给堵住了,下不去上不来,他好难受。
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突然上面的酒杯滑落到地上,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这里。
陈染染没有害怕,她没有错,对于这个无事惹的神经病笨蛋,她是不会在后退半步的。
就像网络上常说的那句,不要把我对你的温柔,当作你不要脸的资本,任天行就是。
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被人尊敬,也不值得她那样的忍气吞声。
人可以脸皮厚,但千万不要到犯贱的地步。
陈染染匆忙地跑到洗手间换好了衣服,然后把他买给她的衣服装在里面朝他面前一扔,便跑了出去。
徐朗马上招呼了大家一声,“大家别介意,我朋友心情不好,你们该跳的跳啊。”
跑到任天行旁边,徐朗很不解地问:“天行你又怎么了,刚刚不是好好的吗?难不成你非要我酒吧关门不成?”
他的泪水终于还是流了下来,“徐朗,我真的很难过,难过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静下来就会想到她,满脑子都是她,是不是她在地下对我有怨言,是不是直到现在她还是不愿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