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医嘱她听得心惊肉跳,只按吩咐拿了药回家。
即便不期待孩子的到来,茹茵回家还是乖乖把药吃了,起码在她做出最终决定前,她得让它活下去。
也不知是不是孕妇嗜睡,明明心中思绪万千,茹茵还是倒头就睡。
半夜,她被一阵剧痛惊醒,比痛经还要激烈一点,她渗出一头凉汗,半是疼痛,半是惊慌。
即便坐起来,热流往下渗透的感觉还是很明显,她确定不是心理因素。她掀被下床,跑进厕所拉下裤子一看,浅色的内裤上果然留着一小滩红色。
怦怦怦
她心跳加速起来,面如土色,掌心渗汗。
混乱了好一会,她开始收拾东西,垫了一片卫生巾,躺在沙发上给自己叫了120。
救护车恰好把她送到今天的医院,躺在车上的20分钟,茹茵静静把后面的路都琢磨一遍,从一个节点支出多种可能性,硬生生长成一棵大树。奇怪的是,她从未考虑过把孩子生下来的可能,只是打好腹稿怎么应对姚磊和父母的质问。
因为同一家医院,免去被再问怀孕史问题,急诊给她做了尽可能详尽检查,医生只下达一个通知回家等着。
茹茵还有点懵,问等什么。
“等血流干净啊,你现在是自然流产,十到十五天后来复查,没流干净就要清宫了。”
主动放弃是一回事,被动放弃这个孩子还是让茹茵好一会才缓过神,颤着嗓子问“医生,我第一次怀孕啊,怎么会流了呢”
医生公式化宽慰她,“自然流产的原因有很多,概括说来就是,胚胎质量不过关,优胜劣汰的自然选择,或者是母体环境不适宜生存,懂吧就当来了一次量大的月经,等下次备孕前,可以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尽量规避风险。”
茹茵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到家,那个和姚磊一起的家,第二日蓝父蓝母匆匆赶来,忙得人仰马翻,照顾她坐小月子。姚磊也来了几次电话,说赶最近的飞机回家。茹茵嫌烦,蒙头就睡,可也挡不住蓝母的唉声叹气。
夜晚她偷偷流过眼泪,倒不是想念那个未见面的孩子,而是为自己如今的处境可悲,也更加坚定不想生孩子的念头。
至于那三个可能是孩子父亲的男人,早不知忘到哪个旮旯去了。
041摊牌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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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牌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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