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有许多种表现方式。直接一点的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委婉一点的就冷战,含沙射影指桑骂槐。
魏北扬两种都不能选择,因为他根本没有立场,没有资格。
是啊,他是她的前男友。程岳白不是一直在提醒他么。
这种被摒除在外的感觉非常令人抓狂。
魏北扬扯出一抹笑容,轻笑道:“两位的癖好真是与众不同。”
他以前认识的一些公子哥也有各种各样奇葩的嗜好,其中就包括sm。
令他感到无语的是,特别是身居高位安享荣华富贵的人,就越渴望跪在地上让人用脚踩着侮辱责骂。
妈的,难道程岳白也是个变态?还是个m?
难道凌潇潇是个s?
这让魏北扬难以接受。尤其是当他在脑中自动生成一些不太美妙的画面时。
比如凌潇潇穿着皮衣皮裤,一手执鞭,脚踩着程岳白的背,用刻薄冷酷的言语羞辱他……
甚至她用高跟鞋碾压他双腿之间最脆弱的部分,聆听他痛苦而享受的呻吟……
犹如一条冰冷的蛇攀附着他的脊柱游弋而上,缠绕住他的脖颈收紧,带来窒息的痛苦。
他根本不愿意想这些画面,可是控制不住。凌潇潇的一句话,和程岳白非同寻常的反应,让他不得不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
也许,他们的确不是男女朋友。
可如果他们是主奴关系呢?
他该如何自处?
魏北扬深深吸了口气,认真的对凌潇潇说:“你不是气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