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主人,就没有我,我将用终生为他效忠。”乔晗的回答很正式,也很认真。
“哪怕是做他的一条狗?”
“哪怕是做他的一条狗。”乔晗又把这个疑问句重复了一遍,铿锵有力。
她不明白他们之间深厚的情谊,他们的地位根本不相对等,谢钧宁甚至不在乎乔晗的死活,可是乔晗却把他当做自己的神明。
一个人如果心甘情愿的任别人践踏,会是什么原因?
凌潇潇并无心思思考最终答案,因为山路颠簸,好像是坐船在海面上乘风破浪,很快她感到胸闷气短,头晕眼花——她晕车。
强忍着熬到三个半小时后,到了公寓。
一下车,她就扶着一旁的杨树吐得稀里哗啦。现在是凌晨一点钟,她胃里的食物几乎都消化完成,吐出来的只有酸水,可仍然难受,恨不得把整个胃都呕出。
乔晗站在她旁边无动于衷。
凌潇潇头抵着粗糙的树皮,眼角泛起生理性泪水,对乔晗说:“我难受。”
乔晗迟疑良久,才跨步上前,一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一手扶着她的肩膀:“进屋。”
他突然抬起了眼睛,向不远处的灌木丛投去淡淡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