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魏北扬真的没有受到什么折辱。
说来奇怪,他和谢钧宁从小相识,一同在总统府玩泥巴掏鸟蛋长大的交情,最后却几乎闹得反目成仇,不欢而散。
当然,这是众人的看法。
他们私下里的关系并没有达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因为谢钧宁一直在拉拢他。
他毕竟是军长的嫡子,在jūn_duì里的表现也令人刮目相看。不出意外,他将来一定会掌控这个国家半数兵权。
所以谢钧宁再傻,也不会闹僵他们的关系。
除了那回因为宋佳玲的死,他失控了。
所以魏北扬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品着特供的龙庆茶。
对面坐的男人面色阴沉,严肃的望着他。
魏北扬隐隐露出笑意,谢钧宁一个包子脸露出这种表情,他总觉得他特别装。
谢钧宁皱着眉道:“你是要我放过陆筝?”
他嗤笑,递给魏北扬一个鄙夷的眼神:“开什么玩笑。”
魏北扬静静地望着他:“暂时而已。”
谢钧宁的眼珠转动了一周,似乎在思考:“筹码呢?”
“jūn_duì里你差点害死我,还不够?”
“我的病危通知单还留着,现在就可以拿给你看。”谢钧宁一字一顿的说。
他们好像在比谁被谁害的更惨一样。
魏北扬笔直笔直的站着,唇角勾着,右手成拳放至心口,稳重的说:“那就用我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