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的人权势有多大,他身后的骂声就有多高涨。
冷血、无情、龌龊……
陈远衡纵横黑白两道这么多年,比这难听百倍的都听过,却都只是不屑地一笑置之。从来把权利握在手里,把别人真真正正的踩在脚下的才是王者,口舌之快又有何用!
可安然今天轻飘飘的的几句话却从未有过的杀伤力巨大,每一句都像刀子一样刮地他心上生疼。
安然刚才问他是不是有病!他想他不是有病,他是犯贱!
大晚上的放着觉不睡乐子不找,巴巴地跑过来,又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就为了和她解释向她讨好。
可偏偏一颗心端到人家面前,人家不在乎不是还扔地上踩两脚!放着那么些上杆子的不要,非得送上门来给这么个拧巴的丫头糟践,他可真他妈犯贱!
陈远衡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漆黑的眸子几经风云变幻最终归于平静,然后轻且嘲弄地笑了出来,“安然,我不过是多看你几眼,别不识好歹蹬鼻子上脸!”
安然气得浑身发抖,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只感觉胸口一股气憋闷在那里无处发泄,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她从来对他都是避之不及,又从来何曾招惹!
明明是他陈远衡居高临下像逗猫逗狗似的拿她找乐子,对她无礼地轻薄羞辱,现在又得寸进尺地深夜欺负上门来。可他一句话就颠倒是非,成了她蹬鼻子上脸不识好歹!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人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静默地屋子里两个人对峙了许久,最后看着安然那涨红了脸要砍人的样子,陈远衡还是决定该息事宁人。
他揉了揉眉心,正准备过去柔声细语地和她赔不是,却听见安然一字一顿地吐出两个字……“人、渣!”
陈远衡愣住,随即脸色阴沉地可怕,“安然,你该死的……”他低咒了一声就朝她扑了过去。
安然见他气势汹汹地样子心里一突,以为他要动手打人。于是几乎本能地抓起旁边桌上的一本书砸向了他。
那是本硬皮地《油画技巧详解》,笨重的有两块砖头那么大,速度上极其不占优势。陈远衡只稍一侧身就轻巧地躲了过去,然而却不防里面还藏了暗器,闪着寒光迎面飞来。
他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锋利的刃部划过手背开了条长长的血口子后‘哐啷’一声掉在地上,是把画油画用的刻刀。
陈远衡垂眸看了眼手上滴血的伤口,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可安然却被眼前这景象惊呆住了。她生气归生气,却是从来没想过要伤人的。她情急扔出去那本书是小美的,她要是知道小美会随手把刻刀夹里面当书签,她绝对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的。
“我……”她张了张嘴,刚想说家里有创可贴,陈远衡却已经身手矫健地蹿过来禁锢住她。然后女人惊慌的尖叫声里他将她压进沙发,恶狠狠地低头吻了下去。
这一吻明显是发泄大过**。
陈远衡灵活地舌强势地撬开她紧咬的贝齿,带着粗鲁暴虐的气息开始肆无忌惮地进行着席卷和掠夺。
安然扑腾着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身体主要的关节部位早已经被对方巧妙地压制住,根本无法爆发出力气。所有的奋力反抗似乎都成了状似挑逗的扭动。